仙母种情录(45)(2/3)
寒冰面具,惊恐流泪的眼睛被盖住了,鼻孔慢慢地结了一层冰块,大大开张的喉管里冰霜也渐渐凝结。
吴老六彷佛被掐着脖子一般,双手无助地捂着脖颈,想要扒开那不存在的魔爪,发出恐怖的嗬嗬声,彷佛缓慢抽动的风箱一般。
(手-机-看-小-说;.)他忽然跪倒在地,捂着脖子,对着娘亲,将重重地嗑在地上,溅出殷红的鲜血,做完这个动作,他彷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蜷缩成一团,不再动弹。
娘亲面无表地收回玉手,吴老六这才剧烈地咳嗽,鼻间的冰霜瞬间化为凉水,被他吐在地上,最后弓着身子瘫痈在地,大大地呼吸着。
吴老六所遭受的这番折磨,简直是生不如死,即使是我,易地而处,恐怕也承受不住,还不如直接自戕一了百了。
在场诸都害怕地咽了一唾沫,要么低不语,要么目光敬畏。
娘亲这才淡淡开:你害过多少命?吴老六彷佛被雷击一般,挣扎跪地,不敢抬,颤抖答道:回仙子,老六只干些掳掠的事,没害过命,杀的事都是别干的!既如此,我便饶你一条命娘亲点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我会将你给官府听候发落是是是吴老六一副求之不得的语气,彷佛从险恶之地逃出生天、万分庆幸——想来是方才的体验太过骇心魄了。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多了,白义和赤骥两联手用自带的缚马索将心有余悸、束手就擒的吴老六五花大绑,扔在赤骥车驾的后方,一行再次启程。
约在午时,我们一行离楚阳县城已然不远。
县城相较百岁城而言,形制规模都稍有不如,外城墙也是黄土夯筑、斑驳古旧。
我们自西城门而入,守城的士兵甲胄倒像是新制的,但却三三两两地随意站立,随便看个几眼就放行了。
不过即使以他们的敷衍塞责、漫不经心,看到赤骥车驾后方五花大绑的吴老六,终于拾起警觉地喝道:站住,你们是什么?为何车上捆着?其他的士兵也惊慌失措地手握长矛,合围拦住了车驾。
白义跳下车,抱拳躬身道:各位军爷,此非是良善平民,乃是黑云寨的山匪,匪号吴老六,被车上的公子抓住的为首的士兵皱眉道:被你们抓住的山匪?叫你们车上的公子下来!白义只得请示道:公子娘亲岿然不动,我只得叹一气,下了马车。
除了不足十数、身穿甲胄的兵士,还有往来的百姓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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