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玺书】(6-9)(3/39)
被韦无出那厮听见,还想要命不?”勒仙藏笑道:“我俩师徒一体,徒儿不怕。况且酋首属意我上位,也非念着义理,而是看中我对那‘螭虎印’略有研究,能助他成事,师父却不同。当年在我和勒云高之间,师父您老家可是选了我的。”
天龙蜈祖冷笑道:“勒云高那白眼狼嫌我天龙山的玩意污秽,颇有贬抑之意,谁知打不过长孙天宗,才巴巴的跑回来找我,当我天龙山是娼寮寨,有钱便能瞎逛么?本想让他把段思宗的宝贝儿活活成虫,引来镇南将军的报复,才特意给了他‘阴狱’的;岂料这活宝舍不得千娇百媚的妻,只肯她屁眼,还嘱咐侧近保守秘密,不得向主母泄漏媾其实该的是腿心里的儿,非是臀后拉屎的地方。”猥的笑声嘶嘎刺耳,听得皮耸立,脚心刺痒难当。
这莫不会连声音都能放毒——正这么想着,郎忽揪紧了九的手掌,如溺水者攀住浮木,酥滑柔腻的小小掌心里湿滑一片,居然全是冷汗。
少年立时会过意来:“连她侍奉的段慧都被蒙蔽,巧君姑娘误把菊当作媾合所入,也是理所当然。”娘娘每月来红总有几天不便,由侍代受针砭,那是天经地义。为免被妻子窥出蹊跷,料想勒云高不好明着走另一处,只能享用后庭,将错就错,造就了这一批旱道娴于男事的童贞侍,和段慧一般模样。
长孙旭本以为说服她尚需若干舌,好在始作俑者自陈其罪,倒省了他不少气力,谁知巧君姑娘是个剑及履及的子,没等天井内正说着话的两离去,小手往他腿间一捞,捉住尚未全软的茄便往腿心里塞去。
少年猝不及防,只能苦苦抑住声息,尽量顺着郎的动作随她摆弄,以免发出声响,引来敌。但玉户与后庭虽然位置相去不远,用的就不是同一套,一样是翘臀踮脚,巧君姑娘的动作依旧轻缓有致,却怎么也弄不进儿里,越发心焦,大腿内侧和腿心里湿漉漉地全是香汗,鲜明微刺的汗混着她的肌肤香气和泌润异嗅,一股脑儿钻进九的鼻腔里,半软的迅速恢复神,又胀回了茄瓜般的骇尺寸,然而仍无尺寸之功,滚烫勃挺的在股间、蜜缝等不住擦滑错位,舒服时固然美得很,但更多时候却只有疼痛而已,料想郎的感受也差不多。
长孙旭虽才刚失了童子之身,在风月册方面可说是博览群书的大家,实作不够理论来凑,他认为归根究底,问题出在巧君姑娘不够湿。
出汗是无法当作润滑的,她黏闭的缝儿间漏出一抹滑腻薄浆,并非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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