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吧!翔!(3/12)

在我前面慢跑的这一个穿旧背心的男姓蔡,是一名中学教师。

他在我的母校『正义堂田脾中学』担任初中的中文科老师。

至于学校名称里的那一位田先生又是一个怎幺样经世济民的男呢?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在学校大门前竖立了一个他的半身铜像,铜像下面密密麻麻的金色字粒,谁都不会去细看。

在我们毕业后不久,蔡老师因为患上咽喉癌而割除声带,被迫辞职。

听说三年前他的癌病复发,当时医生判定他只有六个月的寿命,但直到今天这个男依然健在。

蔡老师认为是运动延续了他的命,所以每天他都尽量维持早上游泳﹑晚上跑步的习惯。

追过他了……虽然可能会突然倒下,但那名为生的长跑附加赛,仍然沉默地进行中。

不能说话的他当然无法诉说他的病况。

再说,他根本就不认得我。

三年的初中里,每班四十,假设他每个年级里都只任教两班的中文科,每一年就要记住二百四十个面孔和名字。

想想就知道没有可能记住吧?可能个别的几个学生会留下较深的印象,但像我这种平平无的学生,他记得起才怪呢。

把他的病况告诉我的,是他的儿。

『标准汤』的研究报告准确如何,我无法评价和反驳。

但是以我实际上门派件的经验来说,在家里的太太们弯身签字时,上半身走光的机会率其实是挺高的。

只是看的是否对太太们的老木瓜感到兴趣而已。

啊,其实单单只是看到走光是否已经能称之为艳事呢?这个也有值得斟酌的地方吧?太深入的事,我不懂。

但每当我看到少﹑少们走光的时候,还是可以乐上一下子的。

那一次,也是如此。

那一天早上八时左右,我随派件车从货场出发,车子才转上公路就被牢牢的堵住了。

车子在公路上被堵住了足足三个多小时。

事后我们才知道那是一宗涉及多辆巴士的通意外。

结果,应该在上午分派的货件都无法准时送到。

堵车是我们的不好,顾客永远是对的,被骂是顾客希望我们进步。

没抱有这样的觉悟,这工作是做不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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