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莫名其妙地跟姐夫啪啪啪(2/5)

始爸妈便叫我俩大乔小乔,但这是只限于家间,姐夫认识姐姐时习惯称呼她小乔,直至后来知道有我这妹也改不了,于是叫我小小乔。

正因如此,当听到小乔两字我是很自然地应了一声,然后拼着吃之力把他扶到里面去。

一个18岁的小生要托着一个大男真是很吃力,我气喘吁吁地把他扶进睡房,好不容易放在床上,终于鬆一气下来:酒,怎幺男总是喝?咕咕噜噜,也没可能放着不理,跑进洗手间替他泡点热毛巾敷敷额

没想到出来时却看到一个吓光境。

是全裸,姐夫把衫裤都抛到地上,大刺刺躺在睡床,活生生一个大字型,就连中间那男部位也毫无保留地出现眼前。

哗!我惨叫一声,本能地掩起双眼,然后隔了一阵,发觉没有动静,于是从小声呼唤道:姐…姐夫…没有反应,原来是睡死了吗?我鬆一气,指缝轻轻漏开,嗯,真是睡了,还睡得十分香。

手指继续逐点打开,直至再次看到那部位。

孩子看到男生露鸟总惨叫,但这只是表现矜持的一种方式啦,说实话我们对这自己没有的器官还是有点兴趣的。

看到姐夫睡得那幺香,我的胆子也大起来,慢慢靠近去研究一下姐姐丈夫难得一见的小

这时候我已经不是处,16岁初恋便给那死鬼骗上床,一年后因为格不合分手,现在仍未有认领。

所以虽然才刚成年,但男生这个还是有点见识的。

靠过去看看,和前男友有点不一点,香菰十分大,好像一个半张开的伞子,软趴趴地垂在两腿中间,样子十分滑稽,我忍不住噗声笑了出来。

好丑,好像比阿权的还要丑。

我兴趣满满地品评着,不知道是否被我的笑声吵醒了,姐夫忽然说:给我含吧。

我像是东窗事发的吓了一跳,看看他,眼睛仍是闭着,是在做梦吗?还是梦游?惊魂稍定,姐夫又在叫了:怎幺还不给我含!听到这话我是生气了,也不理他是醉还是醒,大骂道:我不是你那个小乔呀!什幺这个那个?小乔不就是小乔?姐夫没有张眼在自言自语的嚷着,我十分意外,那个经常装着长辈教训我的姐姐,原来是会用做这种事的吗?真是看不出来哦。

那我当然不会理他啰,一气之下本来打算给他敷额的毛巾也不给他了,转打算不理他回家,可是姐夫又唠唠叨叨地做着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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