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与虐】 7(4/8)

:走,到西屋继续待。

说着揪起妈妈,推搡着向外走,走到门,又回对那二说,你们两个看住这狗崽子,说完又挤了挤眼,一点也不秘地说,一会就得。

妈妈被押到了西屋,而那两个则斜躺到了东屋的炕上。

我家这三间房,中间一间是两个灶台和一个八仙桌,算是堂屋,东西两间,都是半间炕半间家具(其实那时所谓的家具不过是一个破墙柜而已)。

按农村的规矩,即使爸爸在家,我和父母住一个炕也就够了,可偏偏在爸爸离家去海河工地改造后,妈妈反而将西屋也收拾出来。

这让我好长时间不理解,直到这次郭二麻子又将妈妈押往西屋,我才吃惊地有了不知是否准确的理解。

不一会功夫,那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竟然打起了响亮的鼾声,象打雷般震的特响。

那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则不安地在门帘处起来坐下,我则不知如何地仍然坐在原来的地方。

虽然是三间三间屋,但各房间并没有门,而只有什幺也挡不住的一条布门帘而已。

因而虽然看不到西屋里发生的事,但却清清楚楚地听到郭二麻子急速的喘息和妈妈不住声地叫喊。

二叔……饶了我吧……啊……轻点呀……主任您好大呀……噢……二叔……二爸爸……啊……死你这破鞋……我让你骚……我让你……啊……二叔……二爸爸……亲爸爸……我不敢了……啊……死我了呀……说,美不美?啊……美……挨……美……以后天天挨二叔……啊……你妈的贱货,二爷这是批斗破鞋,什幺他妈的,知道吗?啊……知道了……二爷爷……贱货知道了……二爷您狠狠批斗我吧……您……二爷爷……什幺时候想批斗破鞋……破鞋……就什幺时候……撅起来让您批斗……我只给二爷您一个批斗……行吗?听着妈妈的喊叫,想象着妈妈此时的样子,我坐在椅子上,巴却翘起老高。

那年轻小伙子也被这叫床声刺激着,本来躺在炕上的他一下子坐起,掀起门帘向外望去,裤子下面顶起老高。

他回看到了我,便拿着斗争会上的腔调冲我吼着:狗崽子,妈的,还不上炕睡觉。

正无所适从的我听他这幺说,便上了炕,用被子蒙了

但我根本睡不着,也不想睡,那床薄被也丝毫挡不住妈妈在西间屋的叫床声。

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妈妈的嗓子都变哑了,就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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