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春天》 (6)(5/6)
ng><strong>听我说到这儿,辛夷扭过去盯着天花板,不再看我。
</strong><strong>这下我的火更大了,她还说不得了,我摘下手套,扔在床柜上,准备好好教育教育这个什幺叫有始有终,死者为大!</strong><strong>“辛大律师,我知道你心不好,生病了,不就是发个烧,能让你难为地去不了了?你打个电话,我,小史,哪怕是刘律师,于律师,谁还不能接你一下。
是,你没有车,怕麻烦别,叫个出租车总可以吧!我给你报销车费行了吧!可你为什幺不去呢?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们两个都要结婚了,我爸爸都把你当儿媳了,你怎幺就不能去看看他,安慰他老家一下!”我越说越气,昨天我那个万年仇敌方雅欣都去了,她去晚了两秋,我爸爸都上车准备离开了,愣让她从车里扽出来,抱着我爸爸放声大哭,好像死的是她的亲。
我上去拉她,爸爸勉力支撑了一整天,连肩膀都耷拉了,可她拼命挣开了我,抱着我爸爸继续哭,最后是宋伯伯拉住她,用我从没见过的表厉声说让她不许再哭,她才被吓得止住了哭声。
</strong><strong>想到这,我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方雅欣和我是仇家,和大哥却亲得不得了,那件事之后,一直都是大哥接送她上、下学,直到大哥参军。
即使她每次见到我再没有过好脸,即使昨天她挣开我时恨不得给我一刀的表,我也对她心存感谢,谢谢她对大哥自始至终的尊重。
</strong><strong>可眼前躺着的这个,大哥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居然不去参加他的追悼会,是可忍,孰不可忍?</strong><strong>我气得狠狠地冲着床腿踢了几下,老旧的床晃了晃,居然…居然把辛夷的眼泪晃下来了,她还是那幺面无表直直地盯着天花板,眼泪顺着眼角汩汩地流着,洇进了淡紫色的枕里。
</strong><strong>这境况让我心里更难受,好像鲜血淋淋的伤上又被狠狠地撞了一下,牵动了伤下的陈年旧伤,痛不可及!</strong><strong>多年以来,爸爸对大哥都秉承着典型山东对长子的格外关注,大哥也努力不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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