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八)(8/8)
怒火我无处发泄,猛地一脚踹向床柜。
面板不经力,唝的一下,上下两层抽屉都应声而断。
下层的碎板落下来,露出里的纸盒廓,原来妻子只占用了上层抽屉,底下那层还是刘能在使用。
仅从外包装就能辨认,那是盒套套。
我翻出它来,外包装塑料并未扯断,还黏在盒子上,我难免嘀咕,新买的,就拆封了一次,专门用来搞我老婆?又见logo右下角印着一行小字,加长版xl,20只装。
打开数竟少了八个,果然如梦洁所说,又粗又长。
这能算是铁证么?我回看向妻子,梦洁顿时俏臉漲得紅若烙铁,一双美眸中急得就要淌出泪来,見她白皙秀美的脖子與翘美弹实的酥胸处,重又泛起紅的光澤。
你们到底做了没?我手中拿着这盒套套,质向妻子。
妻子僵得哑无言,正待说辞,我忽然鼻中闻到丝丝臭味,稍加分辨,是从那裂开的下层抽屉里传来的,我翻出一个牛皮文件袋,内里竟仔仔细细折叠了一条黑丝,不用问,这肯定是梦洁的,被刘能用作纪念?而牛皮袋之下,压着两只用过的套套,一只已经枯干发散,而另一只里竟还装着三指宽未及干涸的白塘,他一次的量竟有这么多。
男特有的臭味就是从里散出的,我不禁想道,半个月前的套子,密封才可以存留,是被我一脚踢动,味道才得以串出。
你们…你们做了几次?此刻,我已确定这对狗男已经滚床单了。
一次…如果那也算的话…梦洁终于坦白了。
一夜只一次?我打断了她。
那就一夜,我们…妻子不再继续说下去了,泪儿一颗颗珍珠般顺著秀气的臉龐就滑下來,一夜而不是一次,她也不再纠结,也许是她终于回忆起,确实是滚了整夜床单。
他每次都戴了套套,所以,实际上,我们应该还不算真正肌肤相亲,所以我说他至少比外体贴。
妻子哭红了鼻子,表难堪地『论证』着。
是啊,真温柔,一夜在我老婆身上用掉八个套套,八个!还真他妈温柔体贴。
没有那么多次…我难以置信地回瞧向盒内,难道刘能是种马么,复又问道:真的一夜你们就用掉八只套?我…不记得…有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