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八)(6/8)
倒也坦。
不会的,林达,我这辈子只你一个男。
梦洁宽慰着我。
又是用这辈子如何如何造句,『这辈子我是她第一个男』还言犹在耳,时至今,我怎会再轻信?我又怎敢去信这种戏言。
我只当她在放屁,不依不饶地回到核心问题。
梦洁,你是不是已经和刘能做了。
我说的不是在学校,就是他以银行经理身份重新出现在我们生活里之后。
依旧是沉默,她是默认了么?我直直地看着她,她立刻避开目光,可我强掰过她的脸,使目光相对。
我说了,无论发生过什么,我都会原谅你。
没…有。
梦洁迟疑了很久,迟疑到她都发现这种停滞露更多。
是为了掩饰尴尬么?她支支吾吾地回答了,声音有如蚊子叮。
反正,反正我也不差你一个可以去问,我扬扬手中的秽布,愤愤地说道恐怕刘能他自己早迫不及待想要摊牌了,好明目张胆地抢你,他多想啊。
再没有任何余地了,梦洁双颊晕红胜过晚霞,她终于点了点,承认了我最害怕却已成事实的出轨。
然后在我愤怒的目光注视下,像鸵鸟死死低垂着,想藏进土里,再等事过去么?几时?脓疮只有挑破,忍痛清理,才会好转。
半个月前…在这间卧室?我嗤笑着自己,刘能用过的内裤都在我手里捏着了,不在这里在哪里?在客厅的沙发上。
妻子竟回答了,她倒开始变得老实。
最难承认的是非敲定后,具体的细节倒是容易了。
从客厅绵延到主卧里,我的心在滴血,难道再问其他细节?包括这对狗男是怎样的姿势?几次?嗯?妻子不解,是沉浸在背德的回忆里,才没听清么?我问,几次?我重复了一遍,你们拢共做了几次?没有做,没有!就亲了一次,一次,真的。
妻子确认道,她这次尽管害臊,但还是直迎着我的目光,不再闪躲。
只是亲嘴?!我怒道。
我让他摸了,我们…,我帮他,我…妻子白皙的脖子愈发涨红。
就那一夜,我离家出走,搬进他家的第一夜。
不等询问,为了辩解,她自顾自开始说细节。
我帮他…,弄出来了。
之后…之后就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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