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八)(4/8)

知道再问什么的好。

额,那你当时为什么骗我?我明知故问,梦洁的动机再明白不过——嘛,越是心一个男,就越难以启齿过去。

这问题确是随而来,并非埋怨,也没过脑子,纯粹填白而已。

可就妻子听来,竟是我的幽怨。

反正身子…不纯洁了,就当都是我的错,错在骗了你。

说真的,等离婚后,你再去找个满意的黄花闺过吧。

我是早就知道,这一天早晚还是会来。

其实当初就该坦白,也不费彼此光阴。

梦洁断断续续地说道,说到尾端,抹了下眼角。

说罢,她坐将起来,把身子用薄被一裹,作势便要去洗澡。

我急忙一把拉住梦洁,不让她走,顺势一带,使这芳体春色跌坐在我怀中,软香如玉地,感横陈,可惜刚才已殚竭虑,胯下再不争气,只得惋惜作罢,双手从后背环住妻子。

我并非怪你,真的真的,我原本无比介意的,只是我们都是夫妻了,这段子经历的种种,我愈发明白你对我有多重要,我愈发明白对你的意有多深。

我探在她耳畔,温柔地说着话,体温透过紧贴的肌肤传了过去,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梦洁,就算有过别的男,争抢你分享你,但我不能失去你。

中这般肺腑之言,我竟惊诧于自己的释然同改变,要是早些子,多的不说,就说刘能出现之前,让我原谅妻子同别的婚前行为,我连想都不敢想。

可如今的我竟对开放有些认同。

梦洁,生只有一次,很短暂,稍纵即逝。

它是自己的,而不是别的。

感受是自己的,哪顾得上别的闲言碎语的。

你不觉得现在的却纠结在过去落后的文化观念,很狭隘么?这是那天刘能在咖啡厅讲的话,现在却在我脑海里回想,仰或是因为我已召而堕落,既然自己都不干净了,自然无权要求他纯洁,立场也开始悄然改变。

妻子被我说得有点眼眶泛红,她拨开发,回身亲了我一,幽幽问道,那你原谅我了?我郑重地点点,前嫌终于冰释,原谅竟比介怀要甜蜜得多。

正要回吻,却瞅见眼角处,有一团黑戚戚的物是突兀地躺在床单上,原本是被薄被遮盖的,可经梦洁方才一裹一卷,结果露了出来,在淡色的床具上异常醒目。

我顺手一掠,竟如同触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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