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八)(1/8)
阵阵倦怠裹挟着满足袭来,就像酒饭饱足之后再把一半身子埋到被阳光晒得暖乎乎的细沙里。
惬意,满足,更无烦恼。
我瞧着天花板那浅绿色的油漆,心中啐了一,这房东是什么鬼装修品味。
妻子这时则斜侧在畔,幽香曝露,久违了的流,她的后背仍在激烈的抽动,猜也猜得出她此刻的心。
若有若无的微颤,沿着床垫传了过来,似在抽泣,却没有声音。
我自然不是拔吊无的,但此时间,我却不想费劲,也不去查看,或安慰。
至于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处呢?也许是之后的无欲在作祟,尽管不久前我犹如色中恶鬼,不顾环境,不顾反抗,但随着子孙的倾泻而出,我觉得一切再无所谓了,真的无所谓了。
躺了也不知道多久,直到妻子的抽泣也归于平静,我才准备说些什么,就借着此刻的无所谓,把心结打开,摊牌吧,再把事儿翻篇。
梦洁?我瘫作一团,与背后的沉默对峙着。
确认没有回应后,我又补了一句。
梦洁?并用手肘顶了顶身后,只触碰到她后背肌肤上微微湿凉的体。
妻子依然不应。
但我知晓妻子已清醒,那权当她能明白我接下来将说的话罢。
我有话想对你说。
由于躺着的原因,鼻音自然发得比平时重些。
平时都没有什么机会好好说话。
我组建着词汇,我…上次召,是故意的。
是生平第一次召,第一次,但我是有意的。
我的声音苦涩地像锯子划拉着木板。
所以说你觉得很值得夸耀?身后妻子终于回应了,生第一次招,好了不起哦。
她语调嘲讽,语速飞快且冷冰,傻子都听得出对立的绪。
我只是想确认一件积压在心的怀疑,你是我第一个,直到不久前还都是…唯一的,你知道我没说谎。
急于辩白,我的语序反而顺畅了些。
妻子接着沉默。
那件事这几年我问过许多,可是愈发增加了疑惑,所以,我找了一个初次下海的,就是想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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