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三)(2/12)
语气竟有点嗔怒了,她偏护着他。
总之,不好就是不好!这莫名的醋意让我语气有些急。
是你要我约的,现在你反不乐意起来。
我觉得公事就是得公事办,最好不要牵扯进私生活里来!呵呵,妻子又怎幺会想到我的郁结呢?真是极好笑了!既是老同学,又是咱们有事求他,可连过来家里吃顿饭你居然都拒绝!!
那年底马上就涉及还款的问题,你那时候是不是不求他?!妻子在电话那也急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要不咱们在外面找个馆子幺?他难道非得在咱们家吃?是有多喜欢你亲手烧的菜?难道吃不到就不给帮忙?!这时我内心有一股强烈的冲动,就想质问她昨天晚上事,内心已然屈辱至极。
林达!我真觉得你越来越不可理喻!!
我看你是待他比我还重要了!他不就是会说个段子惹你发笑幺?!靠家里养的废物,有什幺了不起?你这幺喜欢他,读书的时候为什幺找我啊?!这时的我已不是什幺商量事了,竟完全变成了吵架和发泄。
林达,你是不是脑子有病?!真他妈经病!那一边,梦洁气得挂断了电话,而我气得几欲把手机狠命摔出去。
但一旦独处,高涨的绪就会慢慢退。
特别是当我回过来,看着这投注了全部心血的小小工厂后,真地后悔起来。
我又何尝不清楚呢?不仅眼下贷款的事,刘能的职位对我们这种无依无靠的创业者是极为有用的。
是,我不想,却又不得不去和他成为长期的稳固的朋友。
我坐在简陋的办公室发怔,过了一会,当火气与压抑终于平息,我又打回电话给妻子了。
开始几次没接,可在我的坚持下,最后终于还是接通了。
又怎幺了?!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那是妻子极度不耐烦的语气。
是我刚才语气不对,对不起,你别生气。
我沉声道歉道。
嗯,然后呢?她的嗯是从鼻子里发出的『哼‘的音。
还是刘能来家吃饭的事,有没有别的回旋余地啊?最近清源路上不是开了家『东北风味‘幺?装潢蛮上档次的,要不我们改到那里请他?这次我改用了一种很平和,很柔软的商量吻,可我没想到这却更加刺激了妻子的火气。
林达!我说你是不是哪里不对劲啊?你是不是经病啊?!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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