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一)(1/13)
(一)三年前,与许多毕业之后去大城市搏个前途的年轻一样,友筠筠她不顾家的反对,陪我憧憬地挤上了南下的火车。
外来务工讨生活真是十分不易,个中辛苦真只有亲尝过的才知晓。
从小生在富庶家庭,向来娇惯的筠筠,更是无法习惯这种柴米油盐式的生活反差。
还好她是我的,男间炽烈的感让她一度忽略了这些,并没有太多怨言地承受了下来。
比如最初租农民房的时候,因为住三楼,不过我认为住几楼其实都一样,蚊虫特别多。
她白皙的腿上,胳膊上就经常被咬得一块快红肿,这在我看来是心疼的,但也是实没有办法的。
晚上无法开门通风,楼梯走道上经常看到蟑螂爬来爬去,十分恶心。
俩塞在狭小的房间里面却十分闷热,后来尽管装了空调,但又舍不得远高于平均电价的每度电费,实际用的时间少。
更让我们难堪的是,周遭的住户同我们一样都是外来务工,但素质水平普遍很低,他们经常把生活垃圾扔得到处都是。
确实,我们离都市繁华只有一步之遥,但却无法否认这里是贫民窟的事实,成分及其复杂的低收入群都聚居在这污的街道里。
有些孩屈服于这种恶劣的坏境,浓妆艳抹,开始了另样的生活。
我就亲眼得见到一个平里看起来挺学生气质的孩,她夜里换上短到腿根无法遮的连衣裙、黑色感的丝袜、踩着白色晶亮的高跟鞋一钻进了我家隔壁的房间里。
才几天不见功夫,一个青春洋溢的少就能轻松进入这种特殊行业,这说明暗娼这个产业就出自这片街区。
不仅是电线杆上,连那些一米宽的小道墙上,都密密麻麻贴满了红的绿的黄的有关招聘公关的纸片,甚至常有皮条佬或者嫖客主动上前搭讪寻衅。
对于这些,外表靓丽,肌肤白皙感的筠筠自然更常常是不堪其扰。
更有一次夜里,她似乎就亲历了什幺,临近晚上十一点她才回家,这是不常见的,而一进家门就蹲在床边(我们租的房子没有客厅,推门右手边就是床)不停地哭,任我问她什幺也不答。
那一夜我满腹狐疑,辗转难眠,内心充满了许多令不安的各色想法,甚至假想到楼下就站着一个骚扰她的色鬼,几欲起菜刀就去寻。
但筠筠哭罢,竟用是因为蟑螂爬到了腿上的理由来搪塞我,而至于为什幺久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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