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六章】(07)(3/42)
攘的大街,夏雪平觉得吵闹,但她又不想回家,于是我查了一下那座酒庄的地址,然后查找了一下附近,恰巧发现在这中间的郊区位置上有一座新修建的工湖公园。我开着车带着她来到那工湖岸边,找了个僻静的靠着树丛的甸,坐在那里晒着太阳。我搂着夏雪平,不一会儿双手便不安分了起来,沿着她的肋侧摸进了她的衣服里、摸上她的温热房,她似有心事一般地看了我一眼,却也大方地张开嘴巴,把自己的舌送进了我的嘴巴里与我缠绵,但就在我另一只手要准备侵袭她的双腿间的时候,她却一下子扣住了我的手腕,温柔地看着我,脸颊绯红地对我摇了摇,然后继续躺在我的怀里与我湿吻。
我想了想,搂着她专心地吻着,并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舌上,并以此控制住了自己内心的欲火——有了昨晚突然夏雪平突然被我深喉后她的愤怒,我从那一刻起也不再敢于强迫她做一些她不希望做的事,即使现在在我俩周围静悄悄地、连麻雀和蜜蜂都没有飞来飞去;当然,事实上我之前也没有野合的经历,我只是觉得自己突然想要——我的天,我真是个被欲望任意支配的隶,我如果再这么纵容自己,我是不是会在未来某一天把夏雪平得离我而去呢!
这个想法很快地占据了我的内心,于是我也立刻不敢再跟她动手动脚的,连忙把手从她的软乎乎的上移开,转而抱紧她的腰和后背,并把她的房往我的左胸心脏的位置放去紧紧按着。
夏雪平却也没说话,拨开自己的发梢,满怀意地看着我,然后捧着我的脸,轻柔地亲吻着我的额、我的眼睑、我的脸颊、我的嘴巴,接着默默地闭着眼靠着我的肩膀上躺下。我和她就这样度过了一个没有多少话语,没有多少嬉闹,没有多少挑逗也没做,只是一个安静地躺在另一个的怀里的下午。直至夕阳西下,我和她才重新动身。
然而,一进酒庄大厅,我和夏雪平还是被众的目光所集火。我心中不禁一凛:我明明跟夏雪平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为什么面前的这帮还会这样看着我们俩?难不成有在夏雪平的公寓或者车上安装了什么监视监听装置、或是直接跟踪我俩,已经把我俩亲密甚至的场景拍摄下来公之于众?——毕竟尽管原名陈来运的那个“陈赖棍”进了监狱、还被检方以“诽谤国家公职员”及“协助杀、协助恐活动”为罪名起诉,但是光在f市,类似“反夏起义军”这样的组织还有不下三五个。
夏雪平的脸上也展露出三分不安,但与我的恐慌相比,她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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