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20)(6/39)

。”

我把后背靠在椅背上,抽着嘴里的半枝烟。

“那你想听什么呢?”

“看你想讲什么喽,随便什么都行。”

何秋岩说着,灭掉了手里残存的三分之一的香烟,绷着脸直勾勾地看着我:“那我就从最开始讲起吧,艾师兄。我这个讲故事也好、听故事也罢,不习惯拆开了讲,东一榔西一槌,容易把我自己搞——所以无论你知道还是不知道,我就从你和你哥哥曹龙的亲生父亲,以及你和你哥哥流落乡野开始讲起吧。”

亲生父亲……我勐吸了一香烟,让这团细小颗粒组成的恶魔缓缓过肺,再从鼻子里出来。

“你说吧。”

我低着看着散落在烟灰缸里的灰烬,对何秋岩说道。

与此同时,我的思绪,飘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那时候的我,是一个总也吃不饱、还没有桌子高的孩子;那时候的我,脸上还有一块我怎么都扯不掉的瘤,同龄的小孩见了我都会哭着跑开,而比我年龄稍稍大一点的无论男,都会围在我身边伸出手指点着我给我取外号、编打油诗,甚至还会手持木棍或者石块砸我、捅我;再年长的大们,尤其是那些每每当着我家里面前对我笑得温暖热闹的阿姨们,则都会用一种看着刚出生幼崽畸形猪羊羔的眼看着我,然后接耳,用着自以为隐秘的动作和微笑的声音,说一些那时候的我跟听不懂的悄悄话。

“这就是杂种东西哎!你看他家那儿媳,瞅着贼拉贤惠,背地里啊,也是偷野骚爷们儿的主!”

“何止偷爷们儿呢,他家那子常年在外,我听那个谁说半夜路过他家的时候,还能听见她跟她公公在炕上干那个呢!”

“那可是扒灰啊!”

“可不是扒灰么……入房那天你不也去看了么?他家公公的那玩意都快赶上二十来岁小伙儿的玩意了,又粗又硬;而他老公呢,呵呵,听说好像是个蜡枪……哎,大老爷们儿长得俊有个屁用啊,还得身子骨硬实!我估计啊,准是拜堂、泼‘福气茶’那天就上了瘾了,过后想忘也忘不掉也忘不掉!”

“呵呵,你还好意思说呐?你结婚拜堂那天,不也被你公公弄得搁炕上叫个不停么?那给你骚的,身子一颤,子都跟着甩出来了,直接拍你老公公鼻梁上了。我看你婆婆当时脸贼难堪!好几个老爷们恨不得当时就把手伸到裤裆里去了……”

“咋说说又说我身上来了呢!那被那么摸一通,正常娘们搁谁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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