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染长安(二)(3/5)
他闲聊起来。
今天天气很好对不对?嗯。
他澹应。
就是天气太好了,他才会屡屡撑不住沉重的眼皮,频频打起瞌睡来。
婉儿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过了近半个时辰,才留意到他的哼应声愈来愈无力,她偏过,眨了眨眼打量他一脸倦色。
天豪昨晚没睡好吗?他眼眶黑黑的。
他不置可否的哼了声充当回答。
没睡好?好讽刺。
不识间疾苦的千金小姐说出来的话就是不一样。
他每天累得几乎是一沾枕就立刻睡死过去,能挤出一时半刻让他多睡些时候就谢天谢地了,还有时间让他没睡好?小姐的另眼相待,他岂会不知,他也很难定论这究竟是幸、抑或不幸,但对于一个无福消受的而言,单纯的她可知,这样的差别待遇只会为他带来困扰,他的处境已够难堪了,何必再添这幺一桩?然,他却无法拒绝她。
流言闲语,冷嘲热讽他都能忍受,轻蔑的说他巧用心机在讨好小姐,这并不算什幺;讥刺他无自知之明,妄想攀附小姐,这也无所谓,反正再多不该他受的曲解羞辱他都默默承受了,他的生本就多难,如今的苛待又算什幺。
每一次婉儿来见他,天豪都会被醋大发的夏浩一群狠狠的折磨一顿,上次不但细小的阳具上被用铁针穿了,阳具马眼被塞进了一串拉珠。
雪白的屁股上也被烙铁烙下了夏浩之的屈辱字样。
但是咬牙和血吞是他唯一能选择的。
不过自从夏浩上次将雪白浓稠的到他脸上之后,那群似乎喜欢上了这个游戏,他不得不一边呕吐着一边将所有的吞食下去。
渐渐的,陆天豪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反而真正男的味道让他很迷恋,这种难以言喻的自卑和自虐的快感让他很迷茫。
他曾偷偷舔过一嘴边的,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开始接受这种感觉,每当这时,残破的下体居然会传来一股股发热气。
最后一次,当夏浩搓着他老玉米般粗壮的黑红色阳具,嘴里喊出姜婉儿的名字时,天豪惊的发现自己细小的阳具居然有了反应。
他心中一想起这样的念,忽然有些激动和浑身颤抖,想到娇小的姜婉儿在这个铁塔般的壮汉身下婉转承欢……陆天豪忽然感觉一阵心痛,但是他的下体却激烈的肿胀起来,难道自己已经下贱到这种地步,连婉儿也都想,让那黑红色的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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