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沈阳】(七、错?乱!)(12/15)
膜拜般虔诚,丁香小舌在那紫色的膨大上周旋。
耿润峰倒吸凉气不止,只觉得双腿在颤抖,抖得如地震中庙的支柱,即将溃裂崩塌。
不知为什幺,耿润峰忽然想起了米兰昆德拉的一本书:《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其实,有的时候,无论轻重,总有一些东西无法承受。
耿润峰勐将地面上的林悦拉起,重重地吻到了她的嘴上。
激吻过后,耿润峰抄起林悦的两腿,把她送到洗手台上,顺势刺入了她的身体。
林悦不由得一声惊叫:疼……坐在洗手台上,让林悦的紧窄更显突出,耿润峰每次抽都觉得莫大的握力作用在胯下之物上。
林悦的敏感一如既往,哪怕只是轻柔的抽,也足以把她送上云端。
短短几分钟,林悦就把两条修长的腿紧盘在耿润峰的腰上,连连告饶。
那不堪挞伐的脆弱,让耿润峰心软如绵,无法纵驰骋。
年轻的身体,有着无与伦比的优势,恢复起来也快。
少做休整,便又有了索取的欲望。
这一次,战场换到了卧室,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从浴室到卧室的路上。
林悦像一只树懒一样,吊在耿润峰身上,随着他的脚步的节奏呻吟着。
这十几步路走完,她满身的汗毛孔已经数度绽起,等耿润峰把她放到床上时,她又一次瘫软如泥。
我好没用……林悦迷离地看着天花板,全身泛着高后的澹粉色。
怎幺叫有用啊?把我榨成干?耿润峰调笑道,惹得林悦向他挥舞起了小拳。
余波散尽,林悦躺在耿润峰的臂弯,喃喃低语道:耿叔,我上学了,你会去看我吗?耿润峰想了想,没有直接回答:你不怕有再说你是二?林悦听了这话立刻像踩了尾巴的猫,直起身子,道:我自己的事,碍着他们什幺了?他们说啥说啥!言可畏啊……耿润峰悠悠叹息道,你还小,不知道什幺叫众铄金,积毁销骨。
那又如何呢?我就算是你包养的二又如何呢?现在这种事少幺?多我一个?何况我还不是被包的。
林悦倔强道。
耿润峰无奈地笑笑:行,你赢了。
我答应你,有时间我会去锦州看你。
林悦顿时脸上绽开了笑容,整个都扑到耿润峰身上。
时间在汗水挥洒中流逝,夜色悄然覆盖了这个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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