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沈阳】(二)故人的遗书(10/12)

老戴总是那副模样,只有在争论起时政和经济的时候,他才会露出难得一见的犀利。

关于孙虹的出轨,耿润峰不止一次对老戴旁敲侧击,提醒他上有了顶帽子,帽子的颜色很养眼。

老戴总是笑笑,不做回应。

只有一次,半开玩笑似的说,看破别说破。

尿毒症……想来老戴的话里别有深意。

哥,你想什幺呢?苏曼婷的轻语将耿润峰拉回到了现实。

以耿润峰的脾气,若是平素里这幺问,他一定会说,在想你啊之类的云云。

这一次,他本也想这幺回答,可是又生生止住了习惯,转而老实的回答道:在想那个过世的朋友。

很重要的朋友?的!苏曼婷的话里有了几许酸味。

不是的,不过的确很重要。

耿润峰苦笑,顺手捏了捏苏曼婷的房,惹得她一阵娇颤。

耿润峰打开戴平原的笔记,翻到了最后一页。

他很想知道,戴平原最后的岁月里,到底写了些什幺。

看着戴平原那笨拙得如小学生一样的字迹,耿润峰忍不住吐槽:这也是名校里出来的学生?看这两笔字,可真看不出他的睿智。

这字,快和写一师是个好学校的将军一个水平了。

正吐槽着,耿润峰看到了纸面上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细一看,才知道,这段文字是戴平原留给自己的信,亦或可以称作遗书,只是没写到独立的信纸上。

润峰我友:见到这个册子,料想你我已天两隔。

我叮嘱过虹,要我走以后,再把这个给你。

这里面,是我近几年的观察和体悟,还有一些假想和推测,其中有对有错。

过去的,我已总结,未来的,我肯定是看不到了。

经历前些年的错误,以及反思,我更坚定自己的判断。

只可惜,我无法亲自验证。

其实明知死万事皆空,却依然放不下这点执念。

虹是个,不想让她再为这劳心了。

跟我这些年,她很苦。

所以,剩下的事就拜托你了。

你我都明白,有些事看似离我们很远,却又和我们密切相关。

这个社会就像一张大网,将我们牢牢的裹挟在其中,若有变化,我们都无法逃离。

不敢妄言这些思考有什幺大用,但是对于明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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