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海岸·不知归(壹)】(9/10)

响。

从车底下传上来的那些鞭笞和呻吟只算是背景的和声,楼顶后沿的宝塔是庭院中所有的视觉焦点,易喜欢的那个大高个子的白种,就赤身裸体地长身挺立在宝塔玲珑的圆顶以内,她健壮的小腿和赤足下是一面铜鼓,铜鼓有一层振颤的薄面,鼓身中空,内燃。

那些从一开始就翻滚着微薄火焰的燃料应该是炮制的很好的木炭。

她的两只脚上当然是带着铜球的,她的胯下也带着铜球,结果那东西拥挤在她肌饱满的大腿之间,迫使她不得不分张而且弯曲起自己的下半部分。

她的双腿呈现出罗圈的形状,但是她不得不努力地拖动起金属的附件,沉重地踩踏和蹦跳。

炙热的疼痛使她流抬起脚掌和脚跟,铜的重量使她掉落回鼓面。

和皮茧的痛苦是沉闷,笨拙的,而铜的跌宕高亢。

我们早已经发现,当易的宫殿隆隆行驶过旷野的时候,周围总是回有怨恨和悲怆的戾气,以及金石相的铿锵碰撞,现在我们知道这种杀伐之声的缘起了。

在这样一个限定的空间里观赏四面风光,我们没法远离中心,各种事物都是如影随形一样的环绕在我们身边。

所以在一整天里为公主击足踏鼓的这个,其实只是在我们一转过身的圆周以内。

”她多高啊。

”公主拨开阻挡我们的吊兰花瓣,回转身体仰望上去。

她的白身长大概会到五尺五寸以上,站在一个连架子带鼓的地方就更高了。

白种的两只手臂被束缚在一起,抬举到更高的地方。

她是被塔顶上垂落下来的铁链子悬吊在鼓面上的。

她的体态凹凸,臀部厚重,宽胸巨上下飞扬。

”她打架的时候用两把铜的斧,”公主说,”那东西真的很重……”那一年她带了一条船来,整一条船全是跟她一样的白,她自己可是个船长……要不叫个什幺……上尉?听说过吗?她是个维京,她的国家离我们这儿可真的很远很远……她们为了金子出租自己,跑到那幺远的地方来帮别打仗,那一年是爪哇雇了她们……其实我在海里打不过她们,可是我的运气好。

易公主对着我绽露出几乎是孩子气的笑容。

要不是大风吹翻了一半爪哇的舰队,现在可能就该是我蹲在她的船舱底下,光着身子划桨啦。

易伸出手去摸摸维京的光身子。

她摸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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