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刑法课(二十)(9/9)
的动作,总是让我的将她充血后的肥小阴唇勾出阴道,在几乎要失去她温暖包覆的瞬间,她总是让屁股用力往下一沉,让我知道我的阴茎不会失去她小的怜。
感受到我开始异常地胀大,她把身子后仰躺在我身上,我则是从后方紧抱着她,吻着她的耳垂和颈项,我不好施力,她主动地轻摇着屁股,直到我受不了她时而阴唇紧夹、时而整颗滑进阴道内的替刺激,我这才往上挺着身子,确定整只阴茎进她阴道最深处后,我吃力地摆动腰部,好让我的快感达到高峰,进而把我的基因都拨种在她体内。
才刚感到大部分都进她阴道后,她竟然从我身上爬了起身,不敢睁开眼睛的我还没意会到发生什麽事,已经被另外一种温暖湿包覆,原来是她把我刚完的含进了嘴里。
她灵活地用舌舔着我的马眼,双颊也彷彿要吸乾我最后一丝般地用力吸啜,那一股股不断袭来的高让我爽到几乎失禁,最后我几乎是哀叫着求饶,她才又爬到我身上与我舌吻,让我尝尝自己的味道,而从她蜜涌出的和水则未曾暂歇,直到沾满了我的小腹。
这个夜晚,我不敢睁开眼睛,只一再地享受梦中的欢,每过一次,她就与我相吻,嘴里装满温开水喂我喝下;完想要小便,她也贴心地拿着尿壶俯身在我胯间,直到确定我再也排不出腥臭的尿。
我数不清在她身体里面释放过几次灼热的,也数不清喝下多少水,排出多少尿,半梦半醒之间,随着慾望的释放,我的身体也愈来愈轻鬆,不再感到沉重的不适,到后来拥着她软玉温香的娇躯,我几乎有在天堂的错觉。
起床了,睡猪。
耳边响起一声甜美的叫唤,等到我确定这不是梦,我才胆敢睁开眼睛一看,伴随着刺眼的阳光,一位仙全身发着光晕,站在床前叫我起床,定睛一看,不就是陈湘宜老师吗。
老师早。
我从天堂回到间,双手摸索着想确定昨晚是梦境还是真实,摸到床单和棉被上一片片的湿,老师抢着道:羞羞脸!竟然在我床上尿床!不过看在你发高烧的份上就饶了你了。
然后伸手过来一探我的额,满意地点了点:台大医院的药真有效,竟然一晚就退烧了!我想该感谢的是昨晚入我梦境的仙,不是台大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