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刑法课(二十)(6/9)
再多说什麽,就这样享受彼此体的温暖和黎明前的宁静,在一阵蛙鸣虫啼中缓缓前进,直到有路过的车子好心载我们下山。
等到我们拦到计程车、回到陈湘宜老师在台大的停车处,我已经发烧到几乎失去意识,只记得老师扶着我躺在她车子后座,到台大医院就医后,她一路载着我狂飙回嘉义。
在半梦半醒间,我发现我睡在一个充满澹澹香味的被窝中,周围的摆设不像医院也不是我的宿舍,充满着极简风格,然后我又拉上了棉被把我整个都盖住,也像虾子般弓起了身子,却还是止不了那椎心刺骨的寒冷。
好冷…我几乎要失去意识地挤出这句话。
马上就有把手贴在我额,然后也钻进了被窝,从背后轻轻地搂着我。
感受到自背后传来的温暖,我赶紧转了身去,也搂着她,抱着她的感觉是那麽熟悉,在506研究室,在教室,在丛中,在被水柱着的群中,我不想失去这样的感觉,特别是在我身体极度虚弱的此时,我紧紧地抱着她。
才刚与她正面相拥,我便感到一丝轻微的抗拒,她双手轻轻推了我胸膛一下,我不想失去她的拥抱,便更用力地抱紧她纤细高挑的身躯,这才稍微驱走一点寒意。
小平,我们不能这样。
声音的主把双唇贴紧我的耳鬓,发出温柔悦耳的声音,轻轻地说着。
我赶紧说服她:这只是做梦,醒来后我会全部忘记。
听见她的声音,我更捨不得放开双手了。
她抗拒的举动稍歇,我抱着她的双手便在她背上游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嵴,嘴唇也忍不住贴上她的双唇,轻轻地吻起了她。
刚碰上她双唇时她身体一颤,等到她不再抗拒,我便把舌贪婪地伸进她嘴里,忘地舔遍她的舌、牙龈,用力地吸吮她的舌,直到我痛欲裂的太阳无法负荷。
抚摸着背部的双手解开她胸罩的背扣后,我把埋进她怀里,掀起她的少胸罩,闭着眼睛轻轻地舔弄着她的,不敢睁开眼睛欣赏这上帝的杰作,深怕一张开眼睛梦便要醒来。
她轻声娇喘着,发出张嘴吐息的气音,又好像在叫着小平,我发抖着说:梦中的仙姐姐,怪,您怎麽会知道我的名字?她嘤咛一声,轻拍了我的,细声道:你都说了,因为我是仙姐姐啊。
我从胸前小巧的蓓蕾一路舔到她平坦略有腹肌的小腹,再往下舔到肚脐,稍微褪下她的短裤,舌尖便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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