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刑法课(十三)(9/9)

到底怎麽了,我也不好意思问老师,只能看着老师眼睛发呆。

医生说是横纹肌溶解症?两个傻傻对看了良久,才从老师嘴里蹦出这几个字。

对啊。

我才一时会意过来,老师是在问我病

你不是早就知道,还让我尿尿给你看有没有好一点。

嗯。

老师眼一闪烁,原本还皮笑不笑的伪装竟然完全不见了,老师突然冷若寒霜地板起脸孔,跟老师认识这麽久,我从没见过老师如此不悦的表,连忙问:老师,怎麽了?没事,你好好静养。

老师大概心疼我的病,还是勉强挤出一抹微笑,但是我知道老师心里已经有了转折,我与老师的关係会不会改变?老师的故作潇洒彷彿预告了我的梦魇。

还想再多说些什麽,老师只说了要赶着上课,便拖着有滚的行李箱快步走出病房。

留下错愕的我和隔壁的老先生。

怪,昨瞑你们两个还那麽好,是安怎醒来就冤家呢?(台语:怪,昨晚你们两个还那麽好,怎麽醒来就吵架呢?)老先生也觉得怪,老师怎麽翻脸比翻书还快。

靠夭啊,老先生您怎麽知道我们关係好,凌晨我和老师做的事您都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