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争渡争渡】第一章（17/29）

诉你的？”

我摇摇。

“那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问题无法用点摇来回答，我吸了气道“我看到了那张离婚协议。”

于是，我们都沉默了。

妈妈无声端起酒杯，自己又喝了一大。

“ 妈妈，这不是你的错。”我试图安慰她，不知道这么安慰有没有用。

“我知道。”她苦笑着说。“我其实知道，我自己格古怪，我会因为你爸在意我，我就无理取闹。但是，我以为在他眼里，我永远都是对的。”

我握住她的手，却无法再用言语来安慰她了。

“其实都过去了，我也已经完全想开了，各有各的生活，各有各的路要走，只要熙熙偶尔回看看我就好。”

“我不会离开您的！”我总是在让她重视我的时候，用上敬语。我用真挚的目光注视着她保证“相信我，我不会离开您的。”

她笑了笑“就冲熙熙现在的样子，即使你哪天要离开我，我也都不埋怨你。”

说着，端起杯子示意我碰杯。

很奇怪，音乐是迷幻的电子音乐，我们聊的内容却是让高兴不起来的内容。

“其实，我早都知道了。我知道你爸在外面的那些事，他说不说我都知道。”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的光芒告诉我这是个聪明的子。

“但是吧，有的，你留不住就是留不住。”

“还好，我现在已经彻底放下了。”

“嗯。”我木然地应和着。

“熙熙，以后我只为你 一个活了。”

“不， 妈妈也要为自己而活。”我希望一朵花绽放的时候，不是为任何绽放，而是这朵花在为自己绽放，而我只是运气好刚好遇到这朵花绽放的时候。

“嗯，”她点点，“也为我自己活。”

看她有些失落，我挨近她，抱住她，做了我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

“我没事。”她的声音很平静，也很有说服力。

听她这么一说，我反而搂得更紧了。

“其实我......”

“嗯？”

本来想说自己一直都很在意的，是那种特殊的在意，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始终无法开。

“怎么了，熙熙？”她虽然绪有些低落，但还是很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

“没什么。”我分明听出我的声音里的苦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