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冰菓(01修-02)(2/12)

一个又一个,把他们肮髒的生殖器入我的下体……一开始我努力想要反抗,但是他们很快地用拳夺走我的体力,而且,听到我的求救声而过来的男也只是加入我的行列。

只是远远的避开,愿惩罚他们每一个

大概到第十个时我终于哭了出来,就像婴儿那样无助的大哭,不是因为下体的疼痛,而是为了我没办法主宰我的命运。

大概到第二十个时,我终于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了,于是他们开始入我的嘴巴,那噁心的味道让我反胃,但他们只是越越深,直到我濒临窒息,然后将那诅咒的白浊体灌入我的胃。

他们连我的门也不放过,我的全身已经没有一处是乾净的了……对不起,我不应该将宝贵的篇幅用来描述这些。

这只是在发泄绪。

没有用处。

最后我昏倒了,但那个男一定是将全裸又肮髒的我塞入他的后车厢,然后把我运到了某个地下室里。

他用铁炼将我锁在墙上,再用水管把我沖洗乾净,他一定很享受当我被冰冷的水泼洒时发出的惊叫。

他还用枷强迫我整天张大着嘴,方便他随时塞入他那肮髒的东西。

托那些锁链和枷的福,我必须像动物一样趴在地上舔食他拿来的任何食物。

有一次他甚至把汤汁淋在脚上,而我为了储备体力,也不得不把它们都舔乾净。

幸好他也发现那样做太麻烦了。

我又在发泄绪了。

以下是我在这些天里收集的,关于我的监禁地点的报:(这里被撕去了)那个男是个十足的变态,就像这个国家的任何男一样。

幸好他也是个十足的蠢货,他要求我写勒赎信给我的家,但他不会文,于是只能由得我写。

我在念给他听时换成他这种变态蠢货会喜欢的内容,他哈哈大笑。

希望我离开这里时能有机会踢烂他的下体。

我不知道这封信甚幺时候能到你们手上。

我会自己设法逃出去,到新德里的本大使馆,我到那里再给你们电话。

折木供惠笔注:不要告诉奉太郎,我另外给他写了一封平常的信。

他这种胆小鬼知道实后一定会吓得睡不着觉。

?我是折木奉太郎,我的原则是没必要的事绝对不做,有必要的事赶快做。

简称为节能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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