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06)(4/4)

房。

这一次是左面,直胸肺的疼痛,格甚至觉得把整个房割下来也比签子慢慢刺开腺里的经来得轻松些,再也不能集中力量去对抗门外的大,那粗大的异物一寸寸地没入了的体内。

终于不可救药地崩溃了,大声地嚎哭起来。

不不不,求求你们停下来!停下来可以,福山在哪?说出来不,不不,不要再搞了!那就快点说!原本停下来的男,又威胁似地向前深入了一些。

但所有的目光其实都聚焦在格的脸上。

那是一张满是泪水,涨得通红,有些扭曲的脸。

嘴唇抖动着,感觉在做最后的挣扎。

老鲁转向站在身前的那个家伙看了一眼。

那个叫大的家伙,立刻龇牙咧嘴地开始用力。

括约肌已经被完全撑开,格似乎听到了自己的身体被撕裂的声音,她觉得被撕扯开的不是肌,而是她的心!那些流回心脏的血正在滴滴答答地落入无边的黑暗里,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坠落,在她的上面,那些男丑陋的面孔正在好地看着她,他们像玩弄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动物一样揉搓她的身体。

却没有想阻止她的坠落,她觉得自己的热量正在慢慢散去,冰冷黑暗让她无法呼吸。

她好像掉下了无底的黑,唯一让她欣慰的是那些男们正在离她远去。

只有一个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这第一次刺激吗!和捅破膜那次比哪个更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