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51-55)(15/20)
蒂落了。
顺风顺水了。
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那进门前的抗拒,成了此刻的迎合。
子第二次进入了张霞的身体。
他像个来回运转的机器。
子始终不明白,当他不要命地击打起张霞的胯部时,张霞为什幺会喊着狗狗!狗狗!……子也始终不明白,张霞居然会偶尔大喊:爸爸啊!爸爸啊!子没时间问;子没时间想。
只要张霞喊叫,他就热血沸腾;只要张霞呻吟,他就快马加鞭。
子这次的抽送,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狠,都要彻底。
他的腰胯快的连自己的吃惊。
也许不是享受,而是报复;也许不是生,而是发泄;也许不是缠绵,而是野合;也许不是取长补短,而是真正意义上的一竿子到底。
事后的子觉得十分失意。
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像个。
一如既往的,张霞要的就是畜生一样的子。
当坚挺开始疯狂地进出在自己的缝隙,张霞就满足地意识到了今夜的难得。
是呀!难得的是**的炽烈;是念的强势。
她受够了和自己男同卧一炕的憋屈;她更是受够了三四年的默默干忍!她为啥见不得狗和狗的骈合?因为她羡慕;因为她嫉妒。
她恨!简直恨死了!就连一条狗,都想弄就弄;而她是个年轻的,是个活生生的,她想弄的时候,为啥就没的弄!她当然心理不平衡!那老驴的黑球被她给剁了,为啥剁?没能懂!因为她想要,她恨不得自己被一老驴给了!她看见那根黑球,就想起自己没用的男!好在他走了呢,要是还蹲在家里,说不准她会疯掉!可是真要是被驴给了,那帮饱汉不知饿汉饥的东西,料不准会咋样折辱自己!她还能有活路?既然弄不上,她就毁了它!一镰刀的买卖,就能找回心里的平衡,就能让她稍微踏实地过上一两个月。
正当子像死了一样过着的时候,正当张霞像死一样熬子的时候,小娥的红光满面又打破了她那死寂如寒冬的心。
同为的她,当然知道小娥为啥眉目含,为啥盈盈如水,为啥红光满面,为啥嘴角上翘。
无他,晚上和男睡觉了呗。
可是她男出去打工去了呀,那只能说明:小娥是个臭骚,勾引了野汉子。
她以为是三伢子。
也差点被狗的三伢子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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