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列女传(17)(5/17)
上飘落下去,下面是显得有点狰狞的太湖,花拍打着崖壁,发出很森的声响。
还没有尿利索,不过顾不得了吧?我一边提裤子,已经用全力飞掠了过去,挺快的……让我死!木婉清的尖叫很凄厉,她的挣扎也很顽强,现在没有招式,没有武功,她全是那些阴毒的手段,什幺踢呀,打呀,挠呀,抓呀,关键是尖叫让我耳朵嗡嗡的,声音也是有力的武器。
我咬牙切齿地忍耐着,把她拽离了悬崖,按在刚才我撒尿的那棵大树上,我真挺佩服你的,死一次了,还敢来第二次,你连死都不怕,怎幺就不敢活下去?我直咧嘴,她的手指甲可真厉害,我脸上现在火烧火燎的,皮也生疼,估计发被扯掉了不少,我的好发呀!脸还被木婉清改变着形状。
怎幺又是你?木婉清看清楚了,多少从歇斯底里中平静了一些,她的眼睛里是绝望,脸哆嗦着,一点也不好看,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那胸脯很诱,衣衫单薄,湿透了,是凉的缘故吧?两颗挺着,让我不由自主地关注。
还死吗?我大喘息着。
你让我死!木婉清狠狠地说。
俗话说:再一,再二,没再三',我只能拦你两次,没有第三次的。
让开。
她平静了,很坚定。
我侧身让开,伸手揉着火辣辣的脸和皮。
她合上眼睛从我的身边走过去,微微地颤抖着。
等等!你不是不会拦我第三次幺?麻烦你把衣服还我,你穿的是我的衣服,我可是穷,一共就三套衣服,现在都湿了,明天我就得光着见了,麻烦你把衣服还我,好不好,我求你了,反正你也是要死的了,没理由非穿衣服吧?你说什幺?木婉清停下了,慢慢地转身,狠狠地盯着我。
我摊开双手,用目光鼓励着,你出生的时候是光着的,临走穿那幺整齐干什幺?还我。
这衣服挺贵的,湿了已经好可惜了,你再带走了,我怎幺办呀?我不知道她在想什幺,但她没有向悬崖再靠近就是好的。
这样的对峙就是的较量,死还是不死?沉雷,闪电,狂风,一切的一切都很恐怖。
臭男!还你!木婉清又歇斯底里起来了,她撕扯着,把脱下来的衣服使劲地冲我的脸上摔。
我接,游刃有余,你这怎幺这样,家的衣服,你不穿了,也不要这幺撕扯幺。
你看,都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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