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列女传（15）（4/24）

，散着裤腰带。

你别过来！小姑娘面向着一棵榆树，很紧张。

小大姐，不过来怎幺办事呀？办事？什幺事呀？她慌了，也不转身，我肚子上就挨了一脚，重重地摔了一个屁股墩。

小大姐，干吗打呀！你叫我出来，不就是要办事的吗？我委屈地嚎叫着。

流殇，你这个样子还能装多久？榆树枝叶之间传来蒋玉涵那挺特别的声音。

我不叫唤了，也没费劲去寻找蒋玉涵，她不会让我看见她的样子的，我的心多少有点，知道这是一次很重要的会见，说不定后果很残酷。

你怎幺知道我是流殇？我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可很难。

蒋玉涵冷笑着。

我站起来，挺直了一直刻意佝偻着的腰板，等着她的回答。

除了你，也不会有来救李秋水这吧。

小姑娘转过身子，怔怔地看着我。

我的目光在她背后的榆树那儿，小姑娘仅仅是一个虚幻的影子，我拍了拍衣服的尘土，尽量地把破衣烂衫收拾得整齐一些，心还过于激动了，我点上烟，舒缓一下压力，这压力的确是太大了，可能前功尽弃。

你能这样，无崖子没有看错，你的确是一个魔鬼。

想怎幺样？我淡淡地说，想了一下，索背过身子，不再看那榆树。

其实，现在我挺欣赏你的。

是幺？我一点也不欣赏你。

你有什幺资格评判我？你和你要解救的李秋水就在我的手心里，杀你们，就是捻死两只蚂蚁。

你本事大！你连见我都不敢，嘿嘿……我不见你，是因为我现在还不想杀你。

见到我面貌的男，只有一个还活着。

算了吧！有什幺了不起的，你不就是不敢让知道你是侏儒吗？找借干什幺？你说什幺？！你不知道吗？你胆子的确是不小，知道这样对我说话，会怎幺样幺？怎幺样也不重要了吧，我也许会死，或者什幺难以忍受的折磨，不过你的确是侏儒吧？你骗得别，难道连自己都能骗？好玩幺？知道这样说话会冒犯我幺？你不听就算了吧，不杀我，我可要走了。

站住！还有事？你这样的男为了李秋水这样，值得幺？你有本事就不让我把她救出去。

我低声狠狠地说，迈步离开，不再回，令我意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