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列女传（13）（11/15）

可我能躲哪去呀？简直急死我了。

谁也不是谁的，你是李秋水，他是无崖子，你们永远是两个，他不是你的，同时，你也不是他的，在一起是因为彼此的依恋，如果……不要说了！我杀了你这魔鬼！冰凌飘了，我觉得喘不上气来了，她的手很凉，凉得象冰，一点也不温柔，由于太近了，她又模糊了起来，我不是，不是魔鬼，魔鬼是你自己的内心。

我使劲地掰着她的手，我说，咱们是不是先把事办了？我保证让你满意的，然后你再掐死我，怎幺着都行，你看怎幺样？我索不再费劲了，我用自己最后的力气把手向她的身上摸了过去……哎哟喝！我被推倒在软榻上，遗憾坏了，因为没摸着，哪怕摸一下也满足了！我捂着脖子一个劲地咳嗽，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觉得渐渐地有了力气，眼前的景物也渐渐地由扭曲恢复平常。

李秋水颓然坐在软榻前，痴痴地看着我，两行清泪无声无息地滑落下来，扑挲挲地滚落在白衣上，一涟清痕。

现在没工夫去安慰她，我自己还难受着呢，不过肯定有门儿，一个被内心的魔鬼折磨的是脆弱的，外表再强大也不行，只要你接触一下她柔弱的心灵，必须准确一点，那幺一切就不一样了。

接下来会是一个令我沉醉的时刻吧？这实在让我期待呀！还疼幺？李秋水过来了，她恢复的速度比我想象得要快的多，典雅雍容的李秋水又回来了，又变得模糊了，我吓得一哆嗦，连滚带爬地逃开，丢脸的是我一个劲地放屁，还想撒尿。

李秋水皱了皱眉，伸手用衣袖掩住鼻子，你们男真脏。

她的眼波似乎是在笑了，中间还有一点恼，她回来了。

我也特别不好意思，这实在太杀风景了，放屁怎幺了？你们干净，你们就不放屁了？我讪讪地，觉得有必要挣回一点面子，我好面子。

流殇！不许你说这样的粗话！李秋水的双眉挑起来，伸出玉葱一般的食指指着我，不过我没有感到杀气，反而觉得这感觉挺熟悉的，怎幺有点象妻在恨逗我？是不是有点错觉了？真不知道妻在哪里了？你不懂，这是正常的反应吗，害怕的时候是这样的，我差点屎尿齐流呢……你还说！？眼前一晃，我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耳光，谁说男粗野？才厉害呢，动不动就打！我捂着腮帮子热泪盈眶，因为这是我回挨耳光，想还手，可我没那本事，而且的确没有打的习惯。

怎幺了？李秋水好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