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017)坠马(2/10)
,那天不知怎地就晃进了复旦校园。
1914年复旦还只是间公学,大学本科尚未设立,春节将至,校园中看不到什幺学生,但图书馆却仍开放。
我信步图书馆中,各种外国报纸、国际期刊、杂誌一应俱全,新闻中欧洲歌舞升平,完全看不出半年后就要发第一次世界大战;我走向期刊区却赫然发现居然有许多以前再也熟悉不过、收藏在学校总图书馆善本区的古学术期刊。
天哪!居然有耶!我看着排在架上的thejournlofdustrndengeergchemstry、trnsctonsofthesttuteofcheeers、chemcbstrcts、zetschrftfurphysklschech、bedermnn''szentrlttfurgrkulturchundrtonellendwrtschftsbetreb、zetschrftfurnnschech等英、德文期刊,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翻着一页页先驱者的论文,各种早写入教科书、被大家视为理所当然的理论原典跃入眼帘,许多我以为更早出现的理论还不见蹤影,而许多我以为更晚的理论出现时间却远早于我的预期。
为了打发时间,我开始每天躲到复旦图书馆中,把自己当成教科书作者,拿纸笔一篇篇抄录、整理文献资料,但没几天工夫就连觉得无聊或后来证明理论错误的文章也都抄完了。
无奈之余一个念突然闪过脑海,经打听后我去了趟德国租界,买回一大屋子实验器材与化工材料,试着重複论文中的实验来打发时间。
好臭!表哥你在做什幺呀?皱着眉的君儿摀着鼻从门外探进来。
没事没事。
你别进来,会受不了的。
我戴着自製的活碳罩,挥手阻止她进来:这烟臭但没有毒,那边桌上有罩,戴上会好一点。
好像死鱼的味道……君儿带上罩指着我手中烧瓶道:这是什幺?这叫做甲胺。
我缓缓将两瓶溶混合,小心搅拌。
君儿专注地看着我的动作,问道:那另外一瓶呢?这个叫苯丙酮。
我道。
这个比较香。
君儿道。
对,但妳还是后退一点,吸进身体太多还是会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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