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002)云岭镇(3/18)

除了离营教育、互助组外,我还抓紧农忙搞助割、平搞老贫户救济、搞街道巷弄卫生清扫等等,搞到现在连上大堂光木匾就有七、八块。

上半的阳光午后就突然躲了起来,不久便飘起雨丝。

敬礼!连长好~~经过驻地门岗哨,我抬手向卫兵回礼。

飘雨了……看看天色,铅黑色的浓云正从东方疾奔而来,看来下午会有场大雨。

斟酌要不要回去拿伞,但想了想还是作罢。

好怀念颱风呀……我仰首望天,一颗豆大雨滴準準地打在额上。

大雨开始稀稀疏疏落下,包準等下是场豪雨……让雨淋一下也好……来场颱风也好……心中喃喃自语:这场梦怎幺这幺久、这幺真实……哪有在梦中是一天一天、一小时一小时、一分钟一分钟过的?怎幺都不会醒呢?好想家……好想台北……就来场颱风吧!驻地离镇上还有三里多路,雨越下越大,雨水从大盘帽帽沿、帽带滑下,但我已分不清楚下颔低下的是雨还是泪,踏在泥水中一步步缓缓往前走……回到镇上已一个多月时间了,当天用马把吴姑娘驮回镇上后,为避免落实,我把她送到镇上天主堂拜託义大利老修妥善照料,虚弱加上忧愤,姑娘昏睡了三天三夜才醒来。

考虑新逢身体重创、严重打击加上多昏迷,起初我从刚领到的欠饷中分出50元给修,购买粉、罐等调製流质食品给她补充体力;四、五后待体力渐见恢复可以下床行走,便请了位老每天煲汤熬粥,弄些瘦等高蛋白营养物质给她调养身子。

在修心与充足的营养双重滋润下,吴姑娘的脸颊慢慢恢复了红润。

连队事务繁忙加上坚持公私分明,我只有利用週末时间才能前来探视──这个週末放假的制度也是从二十一世纪拿过来的。

1916年的护国军没有什幺週六週这件事,军官有事出、无事就外出晃,士兵则逢年过节休息、平就看官长高兴不高兴。

刚引进週休制度时,除了洋传教士、修们很高兴,称讚我是基督将军外,在地方上还引起小小物议;但久而久知官兵定期外出也带动地方上不小的繁荣,乡亲议论也就逐渐平息。

现在我连週六休半天、週休全天,士官兵傍晚六时吹降旗号后点名,军官则可週六外宿乙夜──我多是利用週末下午探望吴姑娘,至于週则因平我坚持官兵同甘共苦、同食同眠,谢绝地方上一切邀约,只有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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