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牙利舞曲】(3)诊断(4/8)

不但如此,他在家也常常夸你漂亮,有味。

玛丽安喝了一酒,眺望着远方,似乎看到了过去的时光。

哦,真有此事?佐尔坦虽然在她耳边说过千百遍,可由玛丽嘴里安说出来,郁香冰更是开心。

我们平时也经常这样互相开玩笑,我也没当回事,可是当我真的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他看着你的眼,他时刻留意你的一举一动,总之他的心思都放在你身上了,连妻子坐在他身边,也肆无忌惮,我只好借故发火离开了。

是不是责任全在你!哦,原来是这样啊。

虽然玛丽安在责怪自己,但郁香冰一点没生气,反而暗自得意:不会吧,我当时怎幺一点感觉都没有?怎幺会,佐尔坦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感,他一定告诉过你,你们应该很早就在一起来吧?没,二月份以后我们才有这种关系的,他那时已经和你离婚了。

我相信你。

不过,佐尔坦追求的手段很高,二月份,都三年多,快四年了吧,按说,他应该早就追到手了?嗯,他倒是一直在追求我,一来我觉得外国思想和我们中国思想观念上有差异,二来我们双方都有家庭,这种破坏家庭的事我做不出来。

那你后来怎幺又接受他了?我从来都没打算接受他,就算他说他离婚全是因为我,我也没动过心。

唉,算了,不说了。

算不如天算,这一切都是天意。

玛丽安问了半天,才明白郁香冰这句话的意思:事都过了这幺久了,我和佐尔坦也早已离婚了,有什幺话都说出来,我不会介意的。

那天,就是二月份的那天,我们公司员工在一起庆祝,结束以后我们本来要各自回家,佐尔坦送我到上车,他从后面抱着我,又喋喋不休地说着那些话,我靠在他怀里,就像靠着一堵墙,心一软,就和他发生了关系。

谁知,那晚我才真正做了一回

玛丽安显然没听懂:真正做了一回?难道你原来不是?嗯,就是高了,真正的高了。

那滋味活了四十多年都没体会过,一尝,就再也忘不了了,就觉得原来的四十多年都白活了。

没高过?那是你的第一次高?我十八岁就有了第一次高,你居然四十多岁没有高过?真的,我和韩钧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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