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墟】（76-85完结）（兄妹骨科）（11/22）

“你就这么恨我吗？”

他的眼里全是明晃晃的血红色，迸出道道裂痕。

程思予的嘴唇动了一下，却没有再说话。

如纱月色里，他的面孔惨白，衬得双眼一片艳红，仿佛鲜血下一刻就要从眼底涌出。

“所以……程思予，你是为了报复才来我身边的吗？”

她冷着面孔，迎向他的目光，“是的。”

“那么你有没有过我？哪怕就一点点的，你有吗？”

他在等着他最后的审判，说到后面，整个的声音都哑了。

程思予持续着冰冷的面容和声音，“没有。”

抵在他心的那支利箭，终于狠狠地了进去，血模糊的痛楚。

忽然，沉之越抬手，狠狠推了她一下。

程思予来不及反应，整个向后仰了下去，重重地落在柔软的床上。

他直接上前把她压在床上，一手扯开她的衣领，颤抖的指尖，抚向她胸的疤痕。

那道扭曲凸起的伤疤，他曾经无数次在两缠绵的时候亲吻它，心疼它。

“那这个呢？你说要我你……”

他仿佛陷入了某种狂热而执着的状态，整个都埋下去，不住地重复。

“你明明说过……你要我的……只要我你是不是就什么都可以过去了……”

程思予偏过去，不忍再看他的眼睛。

“哥哥，我不是要你我，我是要你和我做，是要拍下我和你的视频。”

她打断了他的话，他沉默了下去，只余一声声低低的喘息，最后又声息全无。

整个屋子陷入一片死寂，让无法呼吸的死寂。

她感觉到有水滴落在她的面颊，温热的。

她心一跳，转首去看他，却被他伸手，轻轻地蒙住了她的眼睛。

她的心跳忽然变快，越来越快，就连耳膜都被震动。

可是，他遮不住也挡不住。

那些微温的泪水，不断地从他的指缝渗到她的眼皮，将她的眼睛也给完全地染湿。

“可是程思予……”

他的声音无比沙哑，再也辨不出原来清亮的音色。

“我是真的你。”

这一句话让她的呼吸骤然凝滞，湿的睫毛不住地在他的手掌心跃动。

更多的泪水落在她的面孔，意席卷而来。

她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