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2/38)

抽我两鞭子。

每走进一座村寨,都是找到一片空地让我跪下,阿昌他们跟寨里的去招呼村民。

出来一村子的不分男老幼,当然全都围在旁边盯着我看,阿昌再告诉他们后边一天一夜可以随便玩我。

m国这一带的民族对这种事似乎并不怎幺在乎,要是乡民们因为木讷害羞,不太踊跃的话,领着我的保镖就会给他们分派小礼物,干我一回给两支香烟,或者三颗猎枪子弹。

反正最后大家总会兴高采烈地在我的身子里无穷无尽地折腾下去,就像是在过一个节

等到第二天早上还压在我身体上用着力气的那个,真不知道是在试验他的第几回了。

甚至会有母亲带着她才十岁上下的儿子蹲在我的两腿中间,鼓励着小男孩勇敢地做他的第一次。

在大一点的寨子里这场狂欢可能会持续到第三天。

等到确定了每一个想做的,都在我的身体里至少过了一次,阿昌他们会把我分开腿倒吊起来,抽打我已经让惨不忍睹的阴户,用小竹签子翻来覆去地刺我的房,然后用皮带,有时候是用竹片抽遍我的身子,用细铁条放在篝火中烧红了烫我的肚子和大腿。

最能赢得围观者赞叹的,肯定是最后烙我大小阴唇的那几下。

就是把在腊真干的那些来回再做一遍。

做的少点,轻点,让我在下一天里还能有力气再去赶下一个场。

到了后半夜要是赶上阿昌心好,可能会让我躺在空地中间歇一歇。

等到太阳重新升起,虽然我又疼又累,几鞭子下来还是挣扎着撑起身体,踉踉跄跄的再往下走。

东南亚的太阳在我的顶上炽烈灼热地照曜,淋淋的汗水腌渍着我皮翻卷的伤

阿昌特别关照要把竹签子全都留在我的里,扎在里边睡觉,扎在里边走路,我用一对房把它们搬运到下一个寨子,到了用刑开始才拔,转手就往皮开绽的破里重新再扎回来。

扎进两三根我就要疼死过去一回。

好心告诉我说,走路的时候不能把脚镣拖在后面,要把铁链子提起来抓在手里,那样脚腕才会好过点。

我说过给我手上戴的链子也很长,也得靠手特别费劲的笼络收拾。

从一个村寨到另一个村寨之间的山间小路上铺满了有棱有角的小尖石,我就是这样拖带着一大堆铁器,哗哗啦啦响着走在上面。

走远路特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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