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二(18/20)

他一个手指也没放过。

然后告诉我说:等着吧母狗,下午再拔光你的后脚爪子。

中午强迫我独自跪在大太阳下面,铐在身前的双手从十个指尖上往下滴血,满着竹签的一双房象是两个种满了树苗的小山包。

两个什幺也没穿的当地小男孩跑到我身边上转来转去,后来一直好地盯住我的胸脯。

其中一个伸出一个指,碰了碰我尖正中着的那根竹签子。

他用华语问:你不疼吗?保镖们在树荫下休息,吃饭,悠闲地准备着下午再干一场。

下午要我坐在地上往前伸直腿,把手捆到身后。

镇上没事的们又一圈圈地围了起来。

脚趾甲不太好夹,不过这难不住巴莫。

他只拿一把普通的水果刀进我的趾甲缝里往上撬开,然后就可以用钳子轻松地拉掉它。

他拉掉一个,我哎呀一声。

这一回他给我留下了两个大脚趾。

他在地上摸了一阵找到两根上午剩下的竹签,先用劲进我的趾甲缝里,再顺手侧过手中的铁钳一下一下地往里面钉,我的心疼得一下一下地往喉咙跳。

我忍不住张嘴,涌出来的都是胃里酸苦的汤水。

现在大家聊着天,笑,若无其事地把粗铁丝套在我刚被进竹签的大脚趾根上,用钳子把接拧起来。

已经很紧了,可还是一圈一圈的拧。

越勒越紧的铁丝圈子陷进里都看不见了,这才去拴上另外一个脚趾

我在我自己喊疼的空隙中间听到趾里卡嚓卡嚓的断裂声音,我真不知道断的是竹钉子,还是我的骨

留出来的铁丝接捆上粗麻绳子,用那根绳索把我往树上拉上去。

一直拉到我的顶离开了地面。

我的一只脚挂到一根树杈上,另一只脚挂到另外一根。

承受全身重量的就是我的两个大脚拇指。

我的脸被倒流下来的血挤涨得通红,全身却是一阵一阵发冷,汗水象小溪一样灌进我的鼻孔和眼睛。

用粗糙的手掌使劲磨挲着我朝天大大展开的生殖器,他的指甲壳子从我大腿根上胖乎乎的缝里划来划去开始,一直搔到我中间的唇下面。

倒挂着被抚弄的感觉让我从心底里发抖,他们哄笑着,然后皮带啪地一声抽在上面。

就是妈啊!的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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