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二(16/20)

再也没有停止用药,一直持续到现在。

否则象我这样每天皮破烂的在地上滚,恐怕早就感染得连骨都烂成了一摊脓血。

距离我主家的别墅十多公里远的腊真是这个区的行政中心,有一条公路横贯镇中,路两边一共有三座砖结构的建筑。

一座是区政府的办事处,一座是军营,里面住着我主的另一半战士。

还有一座在路的一,是我主出钱建的学校。

其它就全都是竹木搭建的普通民居了。

从理论上讲我的主应该在这里履行职务才对,不过大多数时间是腓腊守在这里当他的代理

两吨半的农用卡车在山间公路上开了大概一个钟,一直开到镇子一边的空场上,这里一向聚集着不少从寨里来做小生意的乡民,就是那种城边上自发形成的贸易集市。

换上了当地民族服装的保镖们把赤身裸体的我直接推下地去。

休息了几天,我的身体稍微有点恢复。

我的手在身后铐着,脖子上挂着一块大木牌,上面写着:我是wgong,我是母狗。

wgong是从本地西边驻扎的一支武装政治力量,几年前在政府军的进攻下遭到失败,现在已经改名叫做w族自卫军了。

w族自卫军在当地的名声很不好,经常有他们抢劫杀的传闻。

对着群喊:我们是从莫岩寨来的。

这个是wgong三支队司令的姘,被我们抓住了。

我们把她带到区里来叫她受点苦,让大家出出气。

开始是让我背靠树干站住,用绳子一圈圈地把我捆得笔直。

要折磨,扎她的房是免不了的,扎房也不需要很粗很硬的工具。

姑娘的太敏锐太柔弱,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细细的钢丝。

我永远也形容不出年青姑娘温柔绵软,象小植物一样的被那幺细的尖刺穿透进去的苦楚。

它折磨的可不是我浅表的皮和,它是那幺的细,那幺的坚韧,它能够顺着的泌管子一直滑进房中心,深入到我粘连致密的腺体内腔里,然后哪怕只是把它轻轻地推一推,捻一捻……不是,你真没法想象那时候受的是一种什幺罪。

我都不能说那到底是疼,是痒,是酸软麻辣还是有火在烧,我只觉得连身体深处的心肝肠胃都抽搐得绞在了一起,想喊都喊不出声来。

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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