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二(12/20)

出来,挂下去,啪啪响着掉到地上,拉出一条一条,闪闪亮亮的丝缕,搭拉在我的阴毛丛里。

我的主盯住我的脸,我想他一定看到了让他满意的东西:我的散的黑发,肮脏的汗迹和泪痕,还有我的凄苦绝决的眼睛。

我那时的已经遥远而麻木,他说出了让我事后回想起来才战栗不已的判决:你每天都要这样被我的手下,直到你做不动了,你才死。

除非我弟弟被放出来,每天为我的弟弟念几遍佛吧。

捧着他手里的茶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出门去。

安静了一会儿,阿昌抬起我的下巴问:上面还有十来个班的弟兄呢,你的警察老公干过你的小屁眼吗?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终于是独自一个了。

临走之前他们把我的两手重新反铐在身后,再给我的脚上钉住一副链子很长的脚镣,盘成链环的铁条比我的手指还粗。

我大睁着眼睛仰天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什幺也不想,一个上午没有挪动身子。

一大摊粘滑的浆水从我的屁股底下渐渐流淌出去,红殷殷的,我觉得同时还在流血。

我的小肚子里好象被塞满了一麻袋碎木屑,又肿又胀,沉重麻木,就算想动也根本没有地方能用上力气。

我只是觉得火烧着那样的发烫,发辣,可是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并不怎幺觉得疼。

没有。

我的老公没有这幺干过。

这一夜中大概确实有许多扒开我的屁股在我的大肠里,可是我对这本该是十分痛苦的第一次并没有留下什幺记忆,那天在欲的高过去之后我的意识始终没有完全恢复过。

等到我写完上面这句话,主咳嗽了一声,我按照他的示意停住了笔。

跟上回一样,他一直很有点着迷地看着我组织出一段又一段的文字,这是他想到的侮辱我的新游戏,让我自己写出我的悲惨故事。

我写了一个开的那天可能是在十二月,而现在他们告诉我已经是2001年了。

写字的第一天后来变成了一个漫长的子。

直到深夜大家还在奋力地进进出出,折磨着我被阿昌打肿的阴户。

最后是把我拖进地下室去,那底下最深一进的铁门后边还有一个小房间,主用那个地方关他不喜欢的

二十平米的房子里一半象兽笼一样用铁栅栏隔成小间,另一半的地面上有三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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