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八章】第10节(4/44)
信息不发达、传统封建气息浓烈的地方,又恢复和诞生了好多七八糟的糟粕民俗。
其中有一项,就是在年龄已过七十二岁的老的葬礼上,安排一对儿童男童帮着祭祀——男各不能超过八岁和六岁,各自的八字必须得跟去世的老合,而祭祀的过程,除了刚刚杨沅沅所说的下跪磕之外,还得当着所有前来祭拜的的面前,把孩童的衣服脱了,然后让小孩的脸蛋上、肚子上和屁股上抹上用糯米、白米、高粱、小米、麦子跟白糖混在一起磨成的面粉,再让小孩把自己身上的面粉给小男孩全身上下都蹭满,结束了之后,还得让小男孩用嘴巴舌,把小孩身上所有蘸到白面的地方舔舐干净;之后这俩孩子就算订了娃娃亲,名曰“上香娃娃媒”,又叫“配上香”,而且按照那种民俗说法是,过了72岁的老过世之后不好投胎,而经过俩小孩这么一番折腾,以后他俩长大了所生的孩子,便是已故老的下一世——我自认民俗风类的百科全书也不少看,但我也真不知道这玩意是典出何处。
有需求就有市场,外加就算是再愚昧不开化的地方,也有家长知道,让自己的孩子大庭广众之下脱得赤条条、让其他看着跟另一个孩子做这种极具意味的事多少也很羞耻,于是“重金聘娃娃媒”的中介、借着诈骗和高利贷威胁强迫男童童、拐卖儿童然后专找葬礼“配上香”等诸如此类毫不道的违法买卖,在那几年竟如同雨后春笋般遍地开花,或者说又像是久末清洁的伤化脓蔓延到整个肌肤一样烂疮遍体。
即便后来司法部订下法律严禁此等恶俗之事,但是直到现在,这样的事在一些稍微偏远一点的山村依然层出不穷,先前郑睿安而重案二组的霍潇潇一直跟进的,便是在y省西边几个县城和乡村出现的这样的一起案子:她俩盯了一个从一个村拐卖儿童到另一个村“配上香”的犯罪团伙,前前后后盯了三年,可是直到现在,就因为当地村民的阻挠闹事,她们那个专案组也没能彻底地把那个团伙全体一网打尽。
如果把以上这个事联系到黎清波那个老家伙的死上,再想想看,此时此刻举国上下都有一大堆跟刚才那些在时事广场上等着看焰火的一对一对一样的小侣们,在天南海北期盼新年之后,肯定是要去开房间或者回到家里共度良宵的,要是这么一寻思,确实够恶心。
“行了行了!咱别把话题扯到南岛还有什么农村去了好不好?咱们先就着咱们f市市局自己的事、聊聊眼把前的事吧!这家伙……话题还扯出去十万八千里了……”我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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