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八章】5(18/47)

,我连问都没问!他他妈的……他给咱们讲课的时候老色了!那个老流氓……”“哈哈哈……我想起来了,那个‘咸猪手老霍’!”“对,就他!我还理他?我跟他打个哈哈我就走了……谁知道他是想让我干啥去啊?”“嘿嘿!他别是看上你了吧?”“你可拉倒吧……想想都恶心,而且他现在起码七十岁了……太恶心了……”——“耿老师夫”、“霍教官”……退休老教官……“外快”、“击功夫”……退休教官……詹俪芳……省厅财政缩减……退休金、抚恤金、救济金……这里边,该不会有什么有意思的特殊联系吧?这些事暂时顾不上了,从k市来的顾老板一家倒是难缠得很。

按说他们的想法我确实能理解,死者为大、又是,遇上这么个事心里肯定不好受,按照k市那边老规矩,如果子早亡的,确实应该今早入土为安。

可就在我劝解当中,顾夫愣是扯出一个“老民俗”,说什么“孩被害,不能见仵作,这是自古以来的传统”,这倒是让我有点懵——恰好我小时候就翻过一本关于全国各族风民俗大全的白描图画书,配阴魂、埋陶罐、画白妆这些我都了解过,“不能见仵作”这种禁忌,我可从来没听说过。

“劳驾问您一句,顾夫,‘孩遇害,不能见仵作’这种事,是搁什么地方传来的?”“我……我们老家是满洲,满洲的风俗就这样!”顾夫满脸委屈加上愤恨,又哭哭啼啼地说道。

这不是巧了么?先前我还真就看过满洲老风俗禁忌,而且我还跟张霁隆第一次见面喝酒的时候,就聊过这方面的事——“您说这真的假的啊?您家诸位节哀,但有话我也直说:我可是在k市上了七年学。

咱们k市的满洲比f市的更多,满族家出殡我也见过、家里有不幸遇害的,这种事我念书前儿在派出所实习的时候也碰见过,顺带着我还帮过家忙:找出马仙跳大的、找萨满做法事的,我也都见过,何况我知道咱们满洲的殡葬习俗,好像也没那么多说法。

并且,我看您家几位的资料,好像都是汉族啊?怎么还讨满洲的风俗呢?”“你这说的什么话?再说,这种事上你一外,有啥资格掺和的!”顾绍仪的舅舅突然不乐意了,脸上正挂着委屈的眼泪,又一拍桌子,把眉毛一横:“我们家原本是锡伯,后改的汉族身份、但就愿意过满洲、锡伯的习惯不行吗?”这不更巧了吗?多亏艾立威和他哥哥曹龙是锡伯族。

彻底调查艾立威的时候,我也早就把锡伯族相关方面的知识都大略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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