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12(2/48)
开始研究为何这“鸢尾花(rs)”的单词竟然是全大写且用缩写符隔开的时候,我竟突然想起老爸给我讲的,那些关于绿区中“prdse”的故事来。
超乎我的预期,这间餐厅里所有的装潢,没有任何可以在外面看得到的那种扬基佬们特有的国元素:没有自由像、没有站在高原上牵着白色骏马的西部牛仔、没有带着高礼帽的愤怒白胡子大叔指着观赏自己的观众并大吼一声“iantyou”,没有穿着花色西装与格子衬衫、吹奏着萨克斯的非洲裔老爷爷,没有任何一张类似于《复仇者联盟》《珍珠港》或是《老友记》《大西洋帝国》这样的影视剧海报,甚至在这里看不到一面星条旗。
实际上,这是一间装修得极其简单的西餐厅:四面墙壁都是黑色的,桌椅吧台灯光却缤纷多彩,但不知道是否因为是这些用五颜六色杂什压制不住的冷酷金属感,还是周围所有的都在讲着英文、抑或他们大部分都不是本国——偶有一些亚裔面孔,但从他们的面相与眼看起来就知道,他们大部分都不在远东这边生长,于是,我便感觉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
一种“我是一个外来者”不舒服感油然而生,并从发丝贯穿到脚指甲。
而他们也是:手上拿着的是《时事晚报[英文版]》,吧台上方的电视上面播放的,是n对于我国本次地方大选的报道,但这些来自异国他乡的食客们,对于这些新闻报道的态度,似乎跟看了一集《周六夜现场》、看到了《crcked》杂志上的一篇笑话集之后没什么两样,整个餐厅中,都充满了此起彼伏的欢乐又刺耳的笑声。
这种感觉,就仿佛是杂技团的舞台上,驯猴跟观众一起在看着台上被耍戏的猴子一样。
这里明明不是领事馆的规划封闭区,却似乎根本没有本地进入过这里。
此时的美茵,她心中会有什么感觉,我不大清楚。
似乎她也对这间餐厅没对大感觉。
从刚刚离开那间茶吧之后,美茵就窝在车后座上一直捂着嘴巴哭——这次她是真的在哭,而不是为了撒娇或者引起我的注意,在一旁装哭。
我劝了半天,告诉她,有我在,有夏雪平在,不管之前爸爸跟隋琼岚那儿答应了什么,那个姓狄的就别想再动她一根汗毛,可到最后依然没用。
她这一场哭得又很克制,基本没让自己出声,但是从那一双睁得明亮的大眼睛中,漱漱落下泪珠的样子,看得我心疼不已。
在车上她几次抬起,双目落雨,用后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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