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六章】(09)(2/38)

睡客厅,老老实实睡觉!不许对我有任何企图啊!”“我知道了,夏雪平大!别掐了……饶了我吧!”夏雪平立刻松开手,摸了摸我的额灿烂地笑着:“嘿嘿,小混蛋,要乖乖的哦——”说着便自己走进了房间里,把卧室门一关。

没办法,说道就得做到不是?——主要都是为了明早还要去赶火车。

这一连几天来,我和夏雪平的起床时间都是下午一点钟左右,一起床都是我腰酸背痛,她双腿发软,用她自己的话说,走起路来像企鹅一样,所以还得缓个好一会儿,我俩才好意思走出套间;负责收拾房间卫生、打扫庭院、为温泉池清理换水的清洁工们对我俩的一件倒是相当的大,知道我俩是贵客,没好意思当着我俩面前说三道四,可每每我和夏雪平外出回来之后,总会在房间门或者走廊里听见那些大妈们偷偷唱着什么“老牛吃,夕阳无限好”,“肥沃了土地累死了牛”这样的顺溜,或者“二十的儿那个五十的娘,火烧火燎的在胸膛;芙蓉暖帐内个良宵夜,一腔汪汪骚春水,洒满床也么洒满床”,“雨覆云翻不休眠,夜夜春耕双股间;娇姨含展玉户,痴少俯首吻良田”这样露骨的二转荤段子或者打油诗。

起初我以为夏雪平并不把这种事放在心上,也就没介意,之后有一天夏雪平在感谢那些辛苦清理房间、脸上也异常尴尬的老大娘们之后,眉紧锁脸色苍白,甚至晚饭前既不想理我也不想让我碰她,于是我也开始对这帮本来我还因为耽误家工作充满歉意的大妈们心声厌恨,我却也没办法发火——实际上她们也并不清楚我和夏雪平到底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她们这么在我和夏雪平的背后嚼耳朵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倘若单纯是因为我和夏雪平起床晚耽误了她们清扫,那可真有点过分了。

我咽不下这气,便在第二天准备和夏雪平去巴尔扎克广场的圣苏菲大教堂之前,把茶杯倒扣了过来,在下面放了两张五十块钱小费,然后又用记事贴和圆珠笔写了一张字条:“您几位唱的真好听,不去‘马大帅剧团’当二转演员真可惜了!”自打那天之后,那几位大妈再看见我和夏雪平便都老实了许多。

夏雪平也就那天听到了那几句顺溜和荤曲之后,心里不舒服了一阵,估计也应该是听了害羞、被臊到了;但是经过那天晚饭时我多哄了她两句以后,她又恢复了笑脸,还是该怎么放松就怎么放松,吃完了饭跟我一起散步、一起坐在电视前看了喜剧电影,一起望着星空吹着晚风洗澡泡汤,共赴巫山、颠鸾倒凤也没耽误。

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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