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六章】(08)(8/44)

的俄罗斯音对我和夏雪平问道:“抱歉,请问你们有零钱吗?我想买酒喝?”夏雪平和我对视了一眼,反而问道:“团结路上卖的酒,哪个牌子最好?”“九一年克里米亚的vodk,”那继续说道,“那酒有股美妙的杏子仁味。”“我对坚果不感兴趣。”夏雪平继续回复道。

听了,马上转看着身边的男,二相视着点点。这套对白,是徐远在我和夏雪平刚刚坐在计程车的时候发给我和夏雪平手机上的,算是与来对的唇典暗号——鬼知道九一年在克里米亚有没有生产过伏特加,且即便生产过,那伏特加到底有没有杏仁味。此后在g市和c市,我和夏雪平也遇到了几乎相同怪异的,跟他们对上了相同怪异、但外听起来或许在的暗号,但是在第一天到达q市的时候遇到的这一对,是我和夏雪平都觉得印象深刻的。

那白男子一开,竟着一股比我还接地气的本地音,礼貌地朝自己身后对我和夏雪平伸出手:“您俩位啥也别用多说,跟俺们走,这请了!”我和夏雪平依旧警惕,但也按照这一对儿怪异的男的邀请跟在他们俩身后,左拐右拐走到一个僻静的街,然后上了一辆凯迪拉克越野车。按照那个男的要求,我坐到了副驾驶,夏雪平则和那个坐到了车后座。

车子开过了会宁江大桥,宽阔的江面上是零星游过的捕鱼船,乌云密布的天空下,江面的颜色看起来似乎要更浅一些,于是,这种有些颠倒的明暗分割,看上去让我感觉这要比想象当中的晴天应该更美;过了大桥,车子继续开往q市偏北的郊区,距离满是高楼大厦或俄式复古建筑的市区越来越远,道路两旁,牧羊去看着乖巧又有些懒惰的绵羊走进茂密而苍茫的白桦林,农忙的麦客驾驶着机械,戴着帽咬着烟卷,专注又逍遥地驰骋在广阔无垠的田野里;在其中还有那洁白如玉、成群结队、悠闲转动的发电风车,与星罗棋布的、不停低忙碌的各色石油井架。

车子最后终于停到一大片农田的尽靠山涧的地方,那里零零散散地座落着几间瓦房。我和夏雪平跟着那一对男在丁字路下了车,走到一户农家院里——很平常的一个农家院:南边是马厩,一匹极为壮实的踢雪乌骓抬看了我和夏雪平一眼,吸了吸鼻子,接着低下吃着竹簸箕里的苹果和玉米;东侧是存放粮食袋的木架,东北角停着一台拖拉机,上面摆着沾满泥土的编织袋和镰刀、镐等农具;正西侧是用水泥砌成的晒粮台,下面是地窖;翻过晒粮台,也是那大瓦房的后面,便是种满了蔬菜的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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