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14)(23/28)

;而这说起话来,就像是在用砂纸打磨一只被踩扁的铝制易拉罐一般,对于耳膜来说实在是一种折磨。

“这是啊。”

我又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对她问道:“您是聂心驰的家么?”

“俺是他媳。”

说着低下了

我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其一,我从不知道聂心驰已经结了婚;其二,单从这的外貌来讲,说她是聂心驰他妈我都相信。

“您好,”

正在这个时候,夏雪平连忙从礼堂里面走了出来,摘了警帽夹在腋下,跟这个握了握手,“我是聂心驰的上司,我叫夏雪平。”

“您好,领导!俺认识你,你上过报纸,也上过电视。”

看夏雪平十分热,脸上也总算有了一些笑意,可这笑意转瞬之间就变成了悲痛。

“您刚才说……您是聂心驰的妻子?”

看着夏雪平一脸茫然的样子,我估计她也不知道聂心驰结过婚;但再仔细一看,那小孩眉眼之间倒是跟聂心驰确有几分相像。

警察系统虽然对未婚的警员的个生活要求的不是那么苛刻,甚至可以所宽松到令发指,但是已婚员对上级和单位隐婚,可是要接受处罚的;但毕竟聂心驰已经牺牲了,还被授认烈士,就算这事被局里知道了,也不会怎样。

“对,就是俺。这个是俺跟他的闺,俺俩成亲五年了,”

说话的时候态度相当拘谨,也相当失落,“……俺跟心驰是娃娃亲,小时候在村子里就定下的。他从没跟你们提起过吧?……俺知道,心驰在城里上了大学,见过世面,心驰从来没把俺当成他自个的婆姨……俺是不是给他丢脸了?”

“唔……并不是这样,”

夏雪平微笑着说道,“小聂经常跟我们提起过,他有一个很贤惠、很能吃苦耐劳的媳,勤俭持家……总是能把家里照顾的很好;呃……他说过,自己总在外面的风餐露宿、出生入死,所以有的时候,总会把不顺心的事带回家里,但在他心底他十分清楚,自己一直亏欠家里许多……他总是这样说的。”

说到这,夏雪平转过看着我,对我问道,“是这样吧,何秋岩警官?”

“哦……对对!有一次我跟聂师兄一起在外面喝酒,他……他喝酒的时候也没少叨咕自己有一个令羡慕的家庭……一个……一个很朴素能干、格很好的老婆……还有个很可、天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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