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狄浦斯哲(56-57)(9/11)

只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回到卧室做完藏丝袜的第一步,刚盖好被子闭上眼,卧室外阳台玻璃门就响起嘶噼嘶噼……挠玻璃的声音,这种尖锐刺耳的声响让脑壳犯麻 ,实难安眠,我躺床上斜目看去,果然是那只红尾巴的非洲鹦鹉在捣鬼。

它不断敲打着玻璃,说出急需觅食的词汇:奖一颗坚果……奖一颗坚果……

……

奇怪了,姐姐在家一天没给它投喂么?

我依旧躺在床上不为所动,忽然通晓在卫生间里我跟姐姐说点外卖不陪她吃饭,为什么她要说我小气了,原来是误会我在吃鹦鹉的醋……

奖一颗坚果……奖一颗坚果……

闭嘴!我不耐烦的冲它嗥嚎,不自觉用姐姐骂我的话原封不动还给这只小动物:你这只小畜牲。

哞呜~

灰鹦鹉貌似听懂了我的话,发出一声长长的悲咽,乖乖飞到木架子上来来回回的踏步,噤声不语,而我最困的状态已然被打断,想再入睡是比登天难,也懒惰的不想起床给它投喂,平躺着手胡摸摸床垫,摸着摸着竟将藏好在床褥下的白色丝袜拿出来了。

窗外夜晚的虹彩照进室内 ,使手里蝉翼似的白丝袜编译着如同束缚在透明水晶里的斑斓,然而缺了凝脂的腿肌,它就一团皱巴巴兼脏兮兮的布料而已,进入贤者模式的我还不至于拿条破布发

林林……

几道敲门声之后,姐姐温柔的声线传来,手里攥着的丝袜冷不丁出现在床侧,惊得我在听到姐姐呼唤之前就将丝袜塞居袋里。

一身荼白色薄纱睡裙,腰姿下一大截清玅的玉柱美腿 ,我稍稍昂瞄上去,丝丝缕缕镀金色的发梢分散在其簇拥而耸立的两团柔软上缘,酥胸以上遍及酮体的晃目白 ,到了致锁骨被柔和地蜿蜒曲折,将成熟理论上本该平坦无奇的前躯抚得轻柔丝柳,每分过渡似由鬼斧雕刻,却又蕴含着俗世的蛊惑。

或许因为姐姐敷着面膜不宜表 ,那俏脸敛着才有的婉约从容,双手端着一热腾腾的汤碗,不发出一点声音轻放在床柜上,面膜孔里婆娑的墨瞳瞜我一眼,罢了寥寥然走出房间,不半响端着化妆品盒子折回,见我全程没个反应,道:喝汤啊。

姐姐说话语气淡淡的不像平时那么溺 ,可能也是因为敷着面膜的原因,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姐姐是来秋后算账的,怪我将姐姐招惹哭了。

我惊魂未定手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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