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狄浦斯哲(54)(4/11)

不说,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告诉我不能说,着我点答应,母上大说一不二的子我多少秉承了点,除非没答应,答应了就必定做到。

回到副厅姐姐又不见踪迹了,我想先洗个澡,可担心时间不够去珂姨的美容院,便着急的在屋里寻找,最后在别墅二层自己的卧室见到姐姐。

姐姐正微仰首盯着床上(俄狄浦斯)的油画,目光远山黛,粉脸轻许的惆怅,怅望中的姐姐并未发现我,我笑咍咍的走到姐姐背后,恶作剧抓着姐姐的一绺波金发向后扯:姐姐~

嗯……姐姐浅应着,身子的不适让她向后趿步,视线仍逗留在油画上,很坦然。

我伸长脖子挨到姐姐那灵似的耳畔:看油画啊?这不就是姐姐送的吗。

嗯是姐姐送你的……姐姐侧脸乜过来,俏翘鼻梁下深深的中线链着绛唇 ,一抿一噘宠溺无数:姐姐什么都给你了……

啥?我问道。

姐姐嘴一咧:长姐如母 !

这是我们的暗语,潜台词是说长姐就是母上让我知恩图报,不能只惦记妈妈而忽略姐姐,以前我们拌嘴,姐姐吵不过我就会说一句长姐如母 ,然后我就得乖乖向姐姐认错,这句话她很久没说过了。

你以后不准让妈妈爸爸欺负你了……每次看到你身上的伤,姐姐心里就难受。

我错了姐姐……见姐姐还是一副忧郁愁苦样,我又拎着她的指尖秋千:姐姐……好姐姐~……我错了,以后不让打我了……姐姐~

姐姐~……姐姐~……

太监正在发骚 ,阳台的鹦鹉貌似看不下去,飞起来竟有板有眼的学着我的语气叫姐姐,被绑住它也飞不过来,笨拙的摆翼,就这样一脚四只小爪挠着阳台的玻璃隔门,间歇的用力撞几下,嘴边不停地叫:姐姐姐姐~……

讲真,我现在觉得它很烦。

姐姐有点母泛滥,撇开我去拉开隔门,一把将这只非洲鹦鹉抱在怀里,玉手抚摸着它的羽毛:好可啊……弟弟你什么时候养了鹦鹉?

鹦鹉:奖一颗坚果奖一颗坚果。

我也不知道它小小的脑袋儿那来这么多词汇量,应该是饲养员训练过,看了看架子上还没拆开的坚果包,姐姐先我一步给它投喂,给它高兴到张开翅膀站在姐姐手臂上来回蹦跶。

鹦鹉:奖一颗坚果……奖一颗奖一颗。

姐姐又给它喂了一颗,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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