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狄浦斯哲(50-51)(4/14)
…
回来了?
进屋才一会儿鞋都没来得及换,老父亲果然在客厅等着,沙发柜上有一瓶活血祛瘀的铁打水 ,我的猜想没错。
额。
我冷淡的响应,将手里的鸟笼放置在自己卧室的飘窗阳台外,用店家送的木架固定在阳台边,取出灰鹦鹉给它脚上个环,它很聪明兼通 ,唧唧喳喳学着老父亲的气念叨着回来了回来了……当我给它作个嘘声的手势,它立马就止语了。
在阳台逗逗鹦鹉,概略安置好后,我又回到客厅,余暇看看西周没见到姐姐,而老爸以二郎腿姿势坐在沙发上维持原状,对于我领回来的鹦鹉不闻不问,神态气定神闲、无所事事,但看着又不像呆子,搞得我拘束不自在。
母上大都跟你说了呀?
坐到老爸的附近,满不在乎般试探问。老父亲为虽斯文古板一点,却不蠢,后背和腹部的伤痕太明显,我不敢掀起上衣让他看到,所以自己拿着铁打水给自己擦药 ,动作也尽量表示得疏朗。
老爸定睛观察我一会儿,大概是以为妈妈只像往常那样轻轻拍拍我脑门之类的,不过问咱母子俩的事,倒开启老父亲牌哲学轰炸 ,我本来就烦懑得不行了,没等他念完经,伸出没受伤的手作掌心状。
做什么?老爸大道理戛止,略皱眉诹道。
我没钱了。
没办法,妈妈姐姐都不在,提款机惟老父亲是也,何况家里就老爸带现金,拿点现金在身上,我心里踏实。
老爸边嘴巴停不下一通责怨说教,边从沙发扶手上的大衣里取出钱包,给我手快的抢过来,百元大钞能抠一张是一张,不过到要放到自己袋的时候,抬见爸爸颓颓的眼神,我没来由心里发虚,仅拿一张毛爷爷,其余全部给&14937;了回去。
唉……爸爸叹气道:你到底怎么了啊儿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今天学校打电话来说你基础课不去上,你妈妈来电话吵了半天……
我几个月不上课了,我又不是神仙。
瞧见老爸钱包夹层里的银色优盘,觉得有些奇怪,却没细想,着急的给自己推卸:你就放宽心吧,高中课难不倒你儿子,我后面会补上的,以前我不也轻轻松松的吗,不一样年年考进年级前五?死不掉的。
你最好是有把握……老爸语气轻捷下来,语重心长的说:高中是年轻一生中最重要的几年……你知道爸爸对你寄予厚望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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