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狄浦斯哲(46-47)(3/11)

依言反手伸出去,很紧张,但心里莫名的一点都不怕。

剑在弦上,发不发全看妈妈 ,我已经咬牙做好被抽得皮开绽的准备了,妈妈拿着戒尺高举,临下手时神态遽的软下来,语气却还是很强硬 :你这样下去早晚要被关进去!随随便便摸的……摸那里,你是不是……你爸爸斯斯文文的,怎么就生了你这个神经病……你……

您儿子不是神经病,妈 。我打岔道。

那你心理到底有什么毛病啊?!妈妈现在气冲,没忍住大声吼了一句,随后一阵又柔声说:你认真想想自己到底怎么了,给时间你想清楚了再和妈妈谈,妈妈不打你,好不好~

我不知道。我倔的拧开

噷……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说不说?

听到失望的叹气和声势铿锵的问话,我脖子不由一梗,伸在半空的手掌微微打着颤,有些委屈感,但不像之前那样想流眼泪,语气很怂:我……我只是想和妈妈亲近一点……我没有其它想法的

啪!……

你还敢有想法了!?

一声怒吼,一声戒尺抽在我瘦弱肩膀上的响声,几乎是同步的,妈妈误会了我的意思,或者说她的猜测才是正确的,我对妈妈有着自己不愿意承认的愫,我需要有来打醒我,而这个打醒我的对象,必须是母上大

可承认了又能怎么样呢,这位高冷的系铃最终不可能成为我的解铃,我现在甚至怀疑,聪明的妈妈之前对我的态度是不是都在试探我,她早就发现了?

你哑巴了!?年纪小小的竟然敢对有想法!我怎么会教出你这么一个……

还好,妈妈只是猜到我对熟有想法,也许她也羞于承认自己的儿子对她有僭越之心。

痛觉是会叠加的,肩膀同样的位置慢慢像被一把锉刀割开似的,我虽本能象征的畏缩,坐在沙发上却纹丝不动,也不吭声,妈妈手起尺子落,下手不留余地的往我肩膀同一个地方猛抽,看来是气坏了,但她抽她的,我想我的,两者不冲突。世上还能有一位母亲将自己儿子打死不成?

悬在半空的双手有些累了,我一边承受妈妈的抽打,一边将手缓缓的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意图休息一阵,谁知妈妈眼神利索得很,调转枪往我左手背上就是一尺子:谁让你放下去的?手伸出来!

无奈,我又将手伸出来,妈妈瞧准我手掌心位置,恶狠狠抽了好几下,嘴边恨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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