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体（5）灰街 第十二章 扮演（2/5）

已经落入自己圈套的猎物。

而海瑟薇也保持着异样的沉默，她的呼吸随着约瑟夫的靠近而逐渐加重，原本还带着挑逗的眼也逐渐开始迷离。

仿若风雨之前短暂的平静，一男一此时此刻都不约而同地放弃了言语，只是通过最直接也最原始的肢体语言维系着彼此之间的流与联系。

但这流也并非对等的，雄的一方逐渐占据所有上风，每一个动作都在宣示着更加强势的入侵；雌的一方则完全顺应着对方的节奏，任由从身体到的每一丝每一寸的主导权都被对方剥夺、攫取。

一进一退之间，二者仿佛建立了平衡，但只有身处其中的他们自己才知道，所有的平衡、和谐、平静都只是虚伪的假象，都不过是被道德、伦理、常识这些后天而来的外物所约束的表现。

就像一只已经充气到极限的气球，只需要针尖那么大的破，就会让之前全部的积蓄与忍耐都在瞬间发。

而此刻在约瑟夫·康纳的心中，那只名为“理”的气球便已经被吹鼓，逐渐膨胀，直至到达崩溃的边缘。

只需要针尖那么大的破……任何小小的刺激，都会让现在的他彻底舍弃掉一切理智。

约瑟夫的手已经抬起来了，他看着，不，是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海瑟薇，盯着他已经视为囊中之物的，盯着他已经攥在手心之中的猎物。

但是……

约瑟夫的手在触碰到海瑟薇的前一刻停下了。

时间仿佛于此停滞。

另一边，海瑟薇早就已经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着属于自己的结局来临。

在她的心中何尝不是已经放弃了身为海瑟薇·德华兹甚至是身为一个的身份与立场，她已经做好把曾属于自己的一切都给眼前的男的准备了。

毕竟，是她自己选择戴上了项圈的，是她自己选择了放弃的身份，而去迎接一个属于一只雌的结局。

但是……

海瑟薇终于睁开了眼睛。

她看到了约瑟夫眼中的挣扎与犹豫，也看到了自己抛弃一切之后所迎来的结局。

失望与感伤不由自主地涌现在她的眼底，但与此同时，另一种名为庆幸的绪也充斥着她的大脑。

他没要我……

作为一名，此时此刻的海瑟薇心中不可能没有失望，但同样作为一名，海瑟薇·德华兹的心中又充满了庆幸。

至少，对方表现出的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