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黄昏(61)(8/10)

子被凋成井栅状,镂空花纹,绳子轻而易举地便从镂空的孔里穿了过去。

早已站在亭子角檐下的朱南桂顺势接过绳子,大喝一声起,洪宣娇的右腿便被高高地吊了起来。

啊!毫无防备的洪宣娇突然感到大腿内侧一酸,右脚已身不由己地被高高举起,超过顶,和与石柱绑在一起的左腿几乎成了一字。

延支山上江风呼啸,刮在她湿漉漉的阴户上,瞬间冰凉透体。

笔直的身子和被吊起的右腿在身体的右侧折迭起来,肿胀开的小有如一道深深的伤,在大腿中间白皙的皮肤上豁开一个巨大的缺。

像花瓣般翻开的阴唇中间,裸露出一个似乎永远也无法闭合的幽深,从望进去,可以看到里面挂满水珠,不停蠕动的

就在众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傅善祥已经提起宣笔,笔尖在已经研墨好的墨汁里蘸了蘸,收干,提这笔走到洪宣娇跟前,轻轻地蹲了下来。

啊……善祥,你要干什么?洪宣娇心底阵阵发寒,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可绳子早已牢牢地固定住了她的每一个部位,丝毫不得动弹。

傅善祥玉腕轻转,笔尖贴在充血的阴唇上,流露出几个隽秀工整的柳体楷书来——天国母狗。

刚写完,笔锋顺势而收,站了起来,微微地往前倾斜着身子,轻声道:这是我送给你最后的礼物,你不是一直想当天国之花吗?只不过,如你这般下贱的,根本不配有那个称号,我送给你的这个,才对你最是贴切!洪宣娇还不明何意,紧张地叫喊着。

傅善祥转身到了曾国藩跟前,将手中的宣笔一递,道:听闻大帅书法远在民之上,要不要也来露上一手,让民开开眼界?大胆!萧孚泗怒目圆睁。

曾国藩确实从没见过在身上写字的事,虽然觉得羞耻,却也心跳,面红耳赤,大声斥责道:胡闹!傅善祥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对曾国藩道:大检阅江面,游示战俘,不就是为了壮声威,挫敌锐么?现在老天王、幼天王、忠王、干王都已经死了,太平天国最有权势的就是洪宣娇,若是能在她身上留下大的墨宝,想必定能振奋军心!一旁的曾国荃听了,忙从傅善祥手中夺过宣笔,道:让我来!他之所以这么心急,一来,是为了替兄长挡灾,成全了曾国藩的君子之名;二来,见傅善祥竟在洪宣娇下体上涂涂画画,也是心动不已。

他对傅善祥道:剿火你们长毛,围困南京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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