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沁芳(38)(5/8)
要什么风嘛。
”她和骆雨湖不同。
骆雨湖是因为感恩和意,凭坚韧的心选择承受,且承受得住。
而她任笑笑,则是嗅到了腥气的饿猫,好的就是这一,你不给她吃,反要躁炸毛浑身难受。
单从倾泻戾气消解后患的需求来讲,叶飘零身边再没谁比她更合适。
她心里也门清,知道自己带着一身毛病凭什么赖住了眼前的男,自然没有收敛的必要。
叶飘零用指尖蹭了些葫芦的酒,道:“不去吹吹风?”任笑笑抓过他手就含住指,舔几下,吮一吮,代他试毒,笑眯眯道:“不去,还要留出回程的时间哩,你起劲儿来吭哧吭哧好久,不早点儿,你不尽兴,我也吃不饱,回让你半截儿收手回去,岂不是便宜了那些小媒婆?”叶飘零晃了晃葫芦,道:“我确实想喝几酒。
”“边喝边咯。
”任笑笑一舔唇瓣,满眼春意,仿佛开出了一蓬扎根在血泊中的花,“是你占着我的嘴,我又不占着你的。
”这便是她的本,别说两位哥哥,连她自己此前也不知道。
但叶飘零不在乎,还颇为喜。
这就足够。
他们坐在岩壁一处外凸的石台上。
微风,有藤,放眼望去一片青山,可与星月一道佐酒。
任笑笑心满意足地叹了气,扭,娇声道:“喂我一,我还没喝呐。
”她一酒还没喝,却已面红如醉。
从赶来此地途中,她在旷野中扶树撅臀,叫叶飘零在后面尽隔山取火的那一夜后,她就迷上了这种天地广阔尽解放的滋味。
此地的风景比那时更好,山峦的曲线绵软温柔,就像她饱满放纵的胸膛,月亮似是被雨洗过,亮得像她兴奋的眸子,白得胜过她摇晃的房。
她忍不住抬起手,握住自己的儿,就像攥住了天上的月亮。
只不过,离十五还有几天,月亮,反不如她的房那么圆,那么饱满。
她仅穿着月光,坐在叶飘零的怀中,腰肢一扭,就有些许之前厮杀的紧张与惊恐被解放,圆臀一沉,就有无数快乐的火焰升起,为她驱寒。
葫芦伸了过来,她咯咯笑着,摇摇,道:“我要你喂,我不这样喝。
”她每说一字,那柔软丰腴的腰肢就美美一个起落,酒末入喉,单靠花房中阳物进出的爽利,一样通体火热,酥麻难耐。
叶飘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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