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欢(26-30)(5/11)

些轻微洁癖的。

这样的重味行为,她以前从来不敢尝试,听别说的时候,心里还曾想过:这得多变态啊!但是今天,她突然觉得脑发热,心也在发热,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心理建设,便把这个大胆的突破自己极限的想法脱而出。

陈漾当然清楚,当一个m甘愿接受s的圣水调教时,那是她对主的迷恋与臣服达到顶点的标志。

赐圣水是调教中的一个里程碑,是主对宣告彻底的征服和占有。

以前的调教中,他不是没有做过,但为数不多,而且感觉常常不对。

他不喜欢强迫任何去接受,心理上没有彻底被征服的小m,即使行为上被迫接受了s的要求,也不是甘之如饴的态度,那不是真正的臣服;而另外有些,刚刚开始便急不可待,没有任何抵触,味越重越兴奋,反而火了他的兴致。

可是梁韵却不同,她对他,无论戏里戏外,都有一种怪的吸引力。

她生活中甩过脸子,调教中发过脾气,照他的子,早就该失去了耐心。

可不知为什么,这种别别扭扭的拧巴格,却像毒品一样让他受其诱惑。

一旦想到被叫做冰雪美的梁韵被他打得痛哭的可怜模样,又或是得到一小点奖励后的外露欣喜,甚至现在跪在他脚下,摆出最低微下贱却又无比虔诚美丽的姿态,陈漾就忍不住,想要360度地占有她,在她身上做满记号,像世界宣告她是自己的。

这场游戏有点超乎他的预料,没有以前想的那样抽身自如。

那么,就先不要抽身吧,他也好久没有允许自己彻底放纵一次了。

梁韵失望的表被陈漾看进眼里,他眼底的墨色浓得化不开。

他拍拍她的脸,往浴缸外面指了指,跪在垫子上等着梁韵耳朵红了,她乖乖的爬出浴缸,浑身还是湿漉漉,在长绒的脚垫上跪好。

陈漾拿过来一条大大的浴巾,给她披在身上,擦干,小心感冒接着用脚踢了踢她并拢的双膝,腿分开,把骚露出来。

看见旁边的坐便器没有?摆成一样的姿势。

想当马桶,就要有个马桶的样子!梁韵嘴里呜咽了一声,是被羞辱被践踏的激动。

陈漾深深地吸了气,发间已经憋出了汗意。

他把花洒的水温调至最低,咬着牙往自己硬得不像话的阴茎上浇。

冷水浇在充血的海绵体上,像针扎一样,陈漾生生把喊叫的欲望咽进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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